苏楮墨摇头:“陛下,臣这次过来,是想告诉您,别被这位西泽国公主给骗了。”
“和亲之事,没有任何手谕,所以……”
冥华略带嘲讽的打断他。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把人留下?”
“难道你就那么喜欢,和不同的女人纠缠不清?”
他一想到这两日白绫稚的状态,想杀了苏楮墨的心都有了。
男人跪在地上:“臣有不可说的苦衷,还请陛下原谅!”
“等尘埃落定,臣一定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禀报您!”
冥华被气笑了。
他猛地站起来,走到苏楮墨面前,一手揪住他的衣领。
“苏楮墨,你真以为,朕若是想要来硬的,会得不到稚儿么?”
苏楮墨心头一颤。
冥华眸子阴冷:“还不是因为她喜欢你,朕想要尊重她的选择?”
“可现在,朕可真后悔!”
他重重的松开手,厌恶的看着苏楮墨。
“朕只是想不通,你为何又变成了这副模样?难道你不知道,稚儿会很难过么?”
见苏楮墨想开口,他暴躁的打断他。
“别和朕说什么苦衷!谁没有苦衷?谁没有不得已的时候?!”
“可那是稚儿,她坚定地选择了你,可你却选择了背叛!”
苏楮墨无话可说。
他垂下眼帘,一双眸子透出幽深的光芒。
冥华盯着他看:“怎么,没话说了?今日你只需要告诉朕,你还要不要她?”
“倘若你不要,就提前说清楚,免得稚儿做无用功。”
苏楮墨满心挣扎。
他当然想要。
可现实是……他很快就要离开这里。
冥华盯着他看了许久,随后怒不可遏的直接挥拳,狠狠砸在了苏楮墨的脸上。
“这种事,有什么可考虑的?”
“苏楮墨,你就是个不负责任的蠢货!”
他怒吼着,只觉得心口这团火,几乎要把他焚烧殆尽!
一想到前两日,白绫稚站在朝堂上,坚定的拒绝了他,甚至还以死相逼,他就觉得可笑。
是,她是很坚定。
可那又如何?
他也想退一步,可现在的情况是,苏楮墨压根就不想要她!
甚至还让那个所谓的西泽国公主,大摇大摆的住进了瑞王府!
他面色阴郁:“既然你想不通,那就别想了。朕替你做个决定吧。”
他冷笑着站在苏楮墨面前。
“以后别再靠近稚儿!你没资格!”
苏楮墨的心狠狠沉下来,但却没有反驳。
可能……这也是好事。
冥华很好,他是君主,而且很喜欢白绫稚。
如果以后他不在了,那稚儿也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这大概会是最好的选择了。
见苏楮墨依旧沉默不语,冥华恼怒的一拳挥过来,重重的打在他的肩头。
冥华像是疯了一样,一拳接着一拳。
苏楮墨没有还手。
冥华将人摁在地上,揪住他的衣领,高高的扬起拳头:“若不是稚儿在乎你,朕今日就杀了你!”
他怒吼着。
“不管你有什么苦衷,都大不过稚儿的感受!”
“她那么信任你,好不容易放下所有的心结,结果现在你要背叛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