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恍惚了很久,终于还是起身:“我现在去看看。”
“渊儿你留在这里,万一有人来访,你就让云晴把人打发走。”
说着,她再也忍不住,匆匆往隔壁走去。
她一脚踏进去的时候,正听到李烟柔的娇笑声,和男人温和的嗓音。
她心头一颤,推门而入。
书房里,李烟柔和苏楮墨面对面坐着,气氛一片融洽。
在看到白绫稚之后,苏楮墨显然愣住,随后才笑着:“稚儿,我给你介绍一下……”
白绫稚打断他的话。
“我只是想问问,她要住在瑞王府,是么?”
苏楮墨连忙开口:“稚儿你听我解释。”
白绫稚的心,重重的坠下:“好,我知道了。祝你们……这些日子玩的开心。”
说完,她果断离开。
亲眼看到,那就可以死心了。
她本以为,苏楮墨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之后,会和她一样,坚定的选择彼此。
而且他们分明说好了,等这些事情结束,他们复婚。
可现在……
她攥了攥手,大步离开。
苏楮墨连忙追出来:“稚儿,你这是怎么了?”
他像是有些不能理解似的:“她说,你们两个已经见过了,一见如故。而且你已经同意她住进来了。”
白绫稚猛地顿住脚步。
“我同意了?”
她冷笑一声:“苏楮墨,我现在严重怀疑,你的脑子可能有什么问题,不然你怎么能相信如此离谱的事?”
她眯起眼眸,想起白幼渊说的话。
“分明就是你自己想让她住进来吧?所以随随便便一句话,你就当真了。”
苏楮墨愣住。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绫稚:“你是不是有些不可理喻?”
白绫稚后退一步。
苏楮墨的嗓音冰冷:“我和这位公主算得上是旧交,从前她帮过我许多忙,如今她过来,我作为东道主,稍微招待她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白绫稚觉得匪夷所思。
这个苏楮墨,和前些日子的苏楮墨简直判若两人。
蛊虫的问题应该不存在才对。
可现在……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轻轻点头:“好,我不可理喻。”
她朝着他笑笑,扭头,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苏楮墨站在原地,神色复杂。
他想张口解释,可腿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几乎迈不开步子。
分明不是这样的。
分明他想说的也不是这些。
可他……
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两巴掌。
白绫稚回去之后,表面上并没有太难过。
她安抚了白幼渊几句,这才往凌云阁里走。
她知道不可能这么巧,可却就是在苏钰亭死之后,苏楮墨就……变了。
她只觉得恼火。
“你说,有没有可能,苏钰亭的死,改变蛊虫的效果?”
凌云阁的负责人有些茫然的看着白绫稚:“我们暂时没做这方面的研究,如果阁主您需要……”
“需要,现在就研究。”
“我需要知道详细原因。另外解药做的怎么样了,一个月之内,能不能完成?”
那负责人跪在地上:“主子,暂时来说还不行,所以您还是需要认真考虑一下……这孩子的去留问题。”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