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摘下巨大的兜帽,忽的笑出声来:“那可真是个好消息。既然如此,这女人是不是应该乖乖举手投降?”
她歪着脑袋,漂亮如丝绸般的长发倾泻而下。
“哦对,她和苏楮墨,还没复婚,对吧?”
她饶有兴味的笑出声来:“既然如此,我们该去好好会会他们。”
“走吧,去东凌国。”
跪在地上的人迅速点头:“属下这就去安排!”
深夜,白绫稚翻来覆去睡不着。
苏楮墨回了瑞王府里,宅子里现在只有她和白幼渊。
她起身,将那个生锈的匣子缓慢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块玉玺!
传闻中,只要得到这块玉玺,就有可能号令一国。
只是……
她将匣子放好,面色阴沉。
安贵妃只是那幕后人派出来的小喽啰,这人甚至连东西在谁手里都不知道。
但幕后人,分明就是冲着这东西来的。
毕竟杀了她,的确是最容易的选择。
而且……
她的手轻轻落在小腹上,神情越发冰冷。
那人,极有可能知道了一切,就等着她支撑不住,死掉的那一瞬间!
白绫稚仰面躺下来,忽然听到窗外有细微的声音。
她心头一动,猛地起身打开窗子,才发现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着“情况有变,稍安勿躁。”
她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也就是说,她现在还无法离开东凌国?
可……为什么?
她满心烦躁,却也只能强压下来。
接下来的几日,皇帝宣布退位,新皇五皇子苏容若登基,三皇子成为左膀右臂的军师。
随后就是邻国西泽国派了使臣来访。
却点名要见白绫稚。
白绫稚踏入大殿的时候,只闻到一股幽香。
她猛地抬头——竹玉香?!
大殿上坐着个女子,穿着浅绿色的轻纱长裙,面容精致动人。
冥华大步走过来:“稚儿,这位是西泽国公主李烟柔。”
他的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
白绫稚的心迅速警惕起来:冥华这是在提醒她,来者不善。
她笑着,大步走过去:“臣女见过公主殿下。”
李烟柔看上去温和娴静,一双眼眸眨呀眨。
“原来曾经的瑞王妃竟是如此绝色,难怪看不上旁人。”
白绫稚皱起眉。
李烟柔却在这时跪下来:“陛下,本公主今日前来,是来和亲的。”
她唇角勾起。
“我父皇说,只要陛下准许,西泽国可与东凌国和平共处百年之久。”
冥华皱眉:“公主,你这不叫和亲,而是威胁吧?”
李烟柔捂嘴轻轻笑起来。
“陛下可真会说笑,本公主只是心仪瑞王殿下许久,如今正巧二人和离,我这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她歪着脑袋,漂亮的眸子看向白绫稚。
“我让她来,也只是想要看看,让瑞王殿下念念不忘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现在见过了,也不过如此,本公主定会比她更受宠。”
她高傲的扬起脖颈:“这位年轻的新皇,你应该不希望,自己刚继位,就发生动乱,民不聊生吧?”
“而且,你不是喜欢白绫稚么?正好我嫁给苏楮墨,你娶白绫稚,不是刚刚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