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笑着,一双眸子却阴冷的可怕。
“安贵妃,现在东西见到了,你也该上路了。”
女人跪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厉害。
她抬起头,忽然仰天长啸。
多可笑啊!
她被人当成棋子这么多年,竟然还执迷不悟。
原来,那个人,手里从来都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这人千方百计的让她针对白绫稚,分明就是为了她手里这个……
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笑话!
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努力站直身子:“我儿……是不是也没救了?”
白绫稚扫了一眼紧闭的门,缓慢摇头。
“本来是有的。但是在我来之前,你把最后一点希望掐灭了。”
安贵妃脸色猛地惨白。
她呼吸急促,慌忙抓住白绫稚的手:“不可能,我……我给他吃了最好的丹药,我……”
白绫稚打断她:“丹药是谁给的?”
女人的脸色,灰败起来。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那些人不仅利用她,甚至还想斩草除根!
她哆哆嗦嗦的看着眼前的白绫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重重跪下来。
“对不起……是我错了。”
她磕了个响头,敬畏的看着她手里的小匣子。
“可你要小心,我没能得手,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你的身份……终究是个炸弹,一旦被发现……”
白绫稚蹲下来看她,轻轻的笑:“我没你那么蠢。”
“更何况,我有底气。”
安贵妃想到白绫稚手里攥着的势力,终于苦笑。
“是我瞎操心了,原就是我不配,竟肖想这样的东西。”
她的嘴角开始往外渗血,随后重重摔倒在地,没了呼吸。
白绫稚将东西收起,这才看着身后神色复杂的苏楮墨:“你是在这里等着,还是和我一起进去?”
苏楮墨张张嘴,最终还是摇头:“你去吧。”
她应该有很多秘密,不想让他知道。
两个侍卫恭恭敬敬的把门打开。
白绫稚摆摆手:“退下吧。”
两个人面面相觑,在看到苏楮墨的时候,终于迅速离开。
白绫稚一脚踏进去,里面只有趴在地上,正饱受折磨的苏钰亭。
他似乎已经清醒过来,在看到她的时候,冷笑出声。
“原来,这就是我的结局。”
他执拗的坐起来,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望向眼前的女人。
“白绫稚,你终于也算是得偿所愿。”
“只是,这蛊虫,恐怕你凌云阁也解决不了吧?”
他笑的十分诡异,盯着女人又缓慢的爬起来。
“我死了之后,苏楮墨就一个人承受这份痛苦。”
“我的这一份,也会全部加在他身上!”
他摁着自己的心口,跌跌撞撞的靠近白绫稚。
他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更不甘心,自己分明有充足的机会,却依旧被狠狠地抛弃!
“稚儿,你不会这么狠心的吧?”
“好歹,我门同生共死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见白绫稚不为所动,他眼眸终于重新变成了狠厉。
“既然如此,临死之前,我也要得到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