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愣住,白绫稚扔给他一个药瓶:“给你和迟未的。”
说完,就光明正大的将小瓷瓶打开,直接捏住苏钰亭的嘴,尽数倒了进去。
男人惊恐的瞪大眼睛,呜咽着想要吐出来。
可被扎住了穴位,他动弹不得。
药入口即化,由不得他反抗。
白绫稚这才将银针拔出,笑眯眯的看着苏钰亭。
“我们的确没法杀你,但却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她仰起头:“另外,你的那点小手段,压根就影响不到我。”
苏钰亭脸色一僵:“你胡说!”
他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疼的几乎快昏死过去,怎么可能没用?
白绫稚却笑着:“那你看,有用吗?”
苏钰亭看着白绫稚走近,只觉得最开始的欢喜彻底被浇灭!
他小心翼翼的后退一步,吞了吞口水。
可没等到两人的反击,忽然从心口的位置,一股难以言喻的奇痒迅速传开!
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上。
紧接着,从痒就变成了疼。
和他给苏楮墨的承受的痛苦,是一样的!
他惊诧的对上白绫稚的眼眸。
女人笑的温和:“别害怕,我只是……忽然掌握了这蛊虫该如何用,现在在你身上稍微尝试一下。”
苏钰亭惊恐的往后退。
“不……不可能……”
“除了我母妃,不可能再有人懂这些了!”
他一边喊着,一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苏楮墨,我告诉你……”
“你……你……”
他嘴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随后又冷笑出声:“你们两个,贱人!”
他哀嚎一声,猛地倒在地上,不动了。
苏楮墨连忙过来:“他……”
白绫稚唇角微勾:“死不了。”
说着,她喊着:“来人,你们几个,把人扔回皇宫门口。剩下的人,负责把这里清理干净。”
她率先往外走:“苏楮墨你跟我一起回,你身上的伤需要包扎一下。”
说着,她看向一旁的迟未:“你和暗阁的人一起回,有人给你包扎。”
她带着人坐上马车,直接拽下他的衣衫,倒抽一口凉气。
苏楮墨有些不自然的伸手拉上:“没大碍,只是看上去吓人。你不用管了,吃了你的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白绫稚瞪了他一眼:“你听谁的?”
苏楮墨刚要拒绝的话都快冒出嗓子眼了,却又硬生生咽下,乖乖跟着白绫稚下了马车。
白幼渊只扫了一眼,确认伤口没那么严重,就朝着自家娘亲眨眨眼:“那渊儿就不凑热闹啦!”
然后溜回了屋。
白绫稚轻笑一声,这才摁着苏楮墨进了屋里,关门关窗,直接拽下他的衣袍。
深深浅浅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结了痂,看上去越发狰狞。
她抿嘴:“苏钰亭活不了多久了。”
她冷笑着,迅速帮他处理伤口。
苏楮墨愣住,连忙劝阻:“你……不必这么急,还是要慢慢来,别被他们真的抓住把柄,到时候不好处理。”
白绫稚的手,忽然用力一摁!
苏楮墨猝不及防,闷哼出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