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的记忆吗?”
苏楮墨很聪明,从她的反应就猜测出来。
吞了之后,他就陷入了梦境中。
梦里的他大概只有两三岁,却执拗的认定了白绫稚。
那时候的白绫稚,对他来说,更像是一道光。
他被皇宫的人折磨的不成样子,尔虞我诈之后,只有白绫稚没有任何戒心的愿意和他玩。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绫稚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经常在和他说着说着,就睡过去了。
在之后,就是白夫人红着眼告诉他,白绫稚先天不足,极有可能没长大就死了。
所以他义无反顾的同意了白家的提议。
他记得很清楚的是,在吞下药之后,小小的白绫稚就躺在他的身后。
她好像很痛苦,身子不住的翻滚。
他猛地睁开眼睛,对上白绫稚的眼眸,有些不受控制的一把将人拽进怀里。
“很重要……”
白绫稚怔住:他这是在回应她刚刚的话?
她摇头:“只是小时候随口说的话,不用当真,而且我也不会较真到……”
话都没说完,苏楮墨就打断她。
“可我是认真的。”
“稚儿,从你第一次朝着我伸出手,我就没办法忘记你了。小时候的感情的确很纯粹,甚至俩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
“但这并不影响,我想待在你身边、”
“你看,即便我什么都忘了,要救你这件事,也会一直刻在我心里。”
他朝着她温和的笑:“我没食言。”
白绫稚的心,轻轻地动了。
他的确没食言。
虽然那个时候的记忆,她真的几乎没有。
可从自己娘亲留下来的手札能看出来,苏楮墨对她真的很照顾。
她身子不好,出不了门,他就千方百计的从外面弄一些稀罕玩意回来。
她说想要看蝴蝶,他大冬天的跑遍很多地方也派人抓了满满一瓶子。
春天,他会每日带一支新鲜的花给她。
冬天,他将雪放进琉璃瓶里,让她看。
可能这就是白家将最后希望,全部压在苏楮墨身上的原因吧。
她抿着嘴:“其实你可以把蛊虫解了,我娘亲留下的秘方……”
苏楮墨捂住她的嘴:“不用。”
至少在他亲眼看到白绫稚彻底恢复之前,他都不需要。
他要亲自感受她的痛苦,分担她的痛苦。
日子缓慢过去,让苏楮墨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这日清晨,白绫稚都没吃饭,只觉得一阵反胃。
白幼渊和苏楮墨两人迅速反应过来似的,连忙去扶她。
白绫稚下意识的给自己把脉,然后,愣住。
她看看两个人,又看着自己的小腹,像是有些诧异似的:“我身子这样差,竟然还有身孕了?”
一句话,让苏楮墨几乎要晕过去!
有身孕了……
他有些着急的扶住她:“稚儿,你听我说,孩子我们以后还能再有,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合适。”
白幼渊张张嘴,却也只能站在自己爹爹身旁,无声的支持他。
白绫稚直觉不对:“怎么了?难道你……不应该高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