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颤抖。
这事情还是她诈出来的。
凌云阁的人,一个个的,把她瞒的死死地!
要不是她故意装作发现药丸没了,恐怕这些人能瞒到她死!
白绫稚心口剧烈的颤抖:“苏楮墨,我知道对你来说,这没什么,也值得。但对我来说……”
话都没说出口,男人就上前一步。
“你别忘了,现在我们有半年。”
白绫稚愣住,伤人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苏楮墨指着汤药:“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绫稚迅速将汤喝了个干净,这才开口:“试试能不能阻止蛊虫继续变异。”
男人手微微一颤,连忙将人扶住。
“你……”
他很想说她可能是疯了。
可一想到安贵妃那副嘴脸,再想到温芷柔说的那些话,他竟觉得难过起来。
凌云阁定是发现,这蛊虫越发棘手,所以……
白绫稚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她甚至还有力气开口。
“苏楮墨,白家把我的命吊着,也仅仅只是吊着而已。”
“他们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我会痛苦成这样。”
她轻轻的笑起来。
“站在我的角度,我没有任何资格埋怨他们。毕竟,如果没有他们极端的选择,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更不可能遇到你。”
她声音温和了很多。
“但对你来说,这并不公平。”
“我不知道蛊虫为什么会传染你,但我们研究了许久,发现这蛊虫并不具有传染性。”
“以前的结论,是基于你的反应,才得出的。可现在随着调查的深入,我们发现这两个蛊虫结合在一起,除了无解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作用。”
苏楮墨愣住。
他有些茫然的开口:“你是说,有可能是被别的……”
他觉得有些离谱:“总不能是,我也被故意中了蛊虫吧?”
他小时候都不认识白家的人,更没有交集,他怎么可能呢?
白绫稚也摇摇头:“暂时不清楚。暂时来说,这不是什么重要的线索,至少在针对解蛊这方面。”
她开始觉得身子摇摇晃晃起来,连世界都开始旋转。
眼前的苏楮墨,好像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人也变得晕晕乎乎。
苏楮墨敏锐的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稚儿?你这是怎么了?”
白绫稚晃晃悠悠,随后朝着他笑:“是……你呀!瑞王殿下,你怎么来了呀?”
她嗓音久未的甜腻。
苏楮墨甚至从女人的脸上看出几分醉态。
难道是刚才那汤药的效果?
他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你还认识我么?”
白绫稚笑的灿烂:“认识呀!你是我的……我的……夫君!”
她晃晃悠悠的挣脱他的怀抱:“但你好像还喜欢别人。”
苏楮墨恍然大悟:她这是记忆回到了三年前?
女人忽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猛地扑过来:“苏楮墨!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你为什么要喜欢别人呢?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难道你什么都忘了吗?”
“只因为那个女人更温柔,更体贴,所以你更相信她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