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笑眯眯的看着他:“不就是下了毒么,别搞得自己好像多有能耐似的。”
苏钰亭心头一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白绫稚他们两个人太冷静了,冷静到……他有些慌了!
他死死地盯着两人:“那又如何?反正我下毒了!你这么精通药理,仔细闻应该能闻到吧?!”
说着,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哦对了,还有你们可爱的儿子!”
“你们三个人,只有这一个解药。剩下的人,都要给我陪葬!”
他哈哈大笑,状若疯狂。
白绫稚笑眯眯的接过来,随后在苏钰亭兴奋的注视下,直接掏出那颗药丸,扔在地上,碾得粉碎!
苏钰亭的笑,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你……什么意思?!”
他盯着两人,浑身都颤抖起来。
这种完全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再也无法淡定。
他本想着让他们自相残杀,再不济,应该也是恋恋不舍的说出肉麻的话,然后可怜兮兮的赴死。
他最爱看这种桥段了。
可白绫稚现在,竟然把唯一一颗解药给……撒了?
他不甘心的开口:“白绫稚,你难道是想让我们一起死吗?”
说着,他又笑起来:“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一家三口给我陪葬,我这辈子,也算得上是圆满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了。
因为两个人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他,甚至还面露嘲讽。
苏楮墨这才开口:“你怎么就觉得,我们没有解药?”
一句话,让苏钰亭彻底疯癫了!
他疯狂的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怒吼着,看着两个完好无损的人。
可他却已经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死死地捂着心口的位置,狼狈的趔趄倒下。
白绫稚唇角微勾:“这还要感谢你和你娘频繁的算计我们,否则,我也不可能这么快摸清你们下毒的规律。”
没错,他们凌云阁,的的确确已经做出了解毒丸。
针对安贵妃下的后面这一系列的毒,一颗药丸全部解决。
原本做出来的那一版,作用也只有一半,因为研究的例子不够多。
结果老天爷都在帮她。后面苏钰亭和安贵妃两个人疯了一样的算计他们,让凌云阁收集到了足够的毒药,这才赶在昨日把解毒丸做出来。
苏钰亭僵在原地。
他的确听说过这种手段。
只是因为安贵妃说,这东西只存在于传说中,世上早就没了那么多有天赋的人,他才放下心来。
可现在……白绫稚做出来了,她就站在自己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备受折磨!
他狼狈的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他有些艰难的抬起头来:“白绫稚,我若是死了,你也别想活!”
他怒气冲冲,面露阴狠:“你若是不介意,我门就一起到黄泉路上相遇吧!”
白绫稚轻笑。
“真相到底如何,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她蹲下来,怜悯似的看着苏钰亭。
“你死了之后,我真的会死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