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鬼看的直咬牙,朝屋内气呼呼大骂起来。
“这丫头还是雏,你他娘温柔些,不然老子二次洗地,便不舒服了!”
随即他看到旁边红夜叉阴冷的眼神,吓得赶紧闭嘴,但心中却纳闷……师父今日怎么了?莫不是昨夜那些男人没有把他老人家服侍舒服?
“你可在想为何老身如此生气?”红夜叉突然开口。
青鬼被戳破心思,干笑两声掩饰尴尬。
“师父厉害,咱啥心思都瞒不过您老人家。”
“哼!老身把你从小养大,岂会不知你那点小心思。”
红夜叉说罢,面容的郁色更深了,反问青鬼:“你可知道那夜救了唐敏的太监是何人?”
“何人?”青鬼脑袋思索一番,不记得之前见过那个小太监呀。
“哼,他乃是当今天子!”
红夜叉说出“当今天子”四个字,额头的青筋几乎跳出。
他从上次离开寺庙便四处打听那名杀了他徒弟赤鬼的太监,直到昨夜他才查到对方的真实身份。
皇帝赵正!
他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会假扮太监,更不知皇帝为什么会亲吻男人,他只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
若非对方刻意隐瞒身份,自己岂会被骗,自己最疼的徒儿又岂会无故被杀?!
后悔,怨恨,愤怒,仇火,所有情绪交织一起,让红夜叉本就扭曲的心里更加变态。
他发誓要用世上最残暴的方式抱负赵正。
“我就说,一个太监怎么可能调得动那么多人马!畜生啊,这个暴君,怎么天下的好女人被她霸占了!”
青鬼愤懑咬牙,唐敏和周纸鸢都是天下罕有女人,却都对这个皇帝小儿丹成相许。
不过很快他就又笑了起来。
“嘿嘿,师父,您也莫生气,等过会皇帝赶来,看到自己女人被奸杀死亡的残相,他一定比死还难受!”
说着,想着吴太极安排的这一场毒计,感叹地咂了咂嘴,“到底还是丞相大人更毒!”
红夜叉闻言也长舒口气,紧接,面容恢复肃然。
“你在这守着,一切按计划行事!”然后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赤鬼,“留着关键时刻用。”
“徒儿知道了。”青鬼乖顺应下,接过瓷瓶,“师父路上小心!”
红夜叉魅邪一笑,脚尖一点,随即踏上马车,朝着京城方向驶去。
木屋之中。
与其说是房屋,不如说是一间牢狱。
除了正常的一张椅子和一张桌案,其他所有的器具都极其古怪。
尤其是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都是普通人极难见到的。
周纸鸢也没见过。
但一些工具的形状让她立即明白这些东西是做何用的!
她的脸瞬间臊红,急忙闭眼,这些下流的东西让她不忍直视。
“放心,一会都会用在你身上!”
梁世仁阴笑道,把周纸鸢狠狠摔在一张离地半个巴掌高的软床上。
他则坐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温酒,不急不缓地喝起来,目光却放肆地在周纸鸢身上不停游走。
“呜呜呜!”
周纸鸢凄惨的叫着,她脑袋感觉天旋地转,童年时期和现实画面不断交织,像两只魔爪要把她的脑袋从中间撕开,使她害怕地浑身颤栗起来。
“哦?原来传闻是真的,周家姑娘儿时被流氓欲行不轨,受过严重刺激,看到男欢女爱便会犯病!”
梁世仁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端着酒壶绕着周纸鸢“观摩”起来。
“嘿嘿,既然这样,老子偏要你看这些!”
梁世仁突然像发疯一样,扒拉起周纸鸢的眼皮,让她的眼珠怼着墙上巨大的春图画像。
画中的男女比例和常人相等,惟妙惟肖,看着它,仿佛可以听到男女云雨的声音。
但这看似让人欲火焚烧的满屋春图,影入周纸鸢眼中,却是一把把扎心的刀。
七岁时被她封锁的那段记忆,再无一点存留,全都在这一刻涌了出来。
虽然她最后不知被谁解救,但那些丑陋的嘴脸和邪恶笑容,就像附身多年的沉疴顽疾,再没从她脑中被遗忘。
而如今,梁世仁再次把这种痛苦加深,她的精神终于承受不住这份煎熬,崩裂了!
“啊!”的一声惨叫。
周纸鸢眼睛一翻,竟急火攻心,昏死过去。
“操你娘!老子可不喜欢吃死鱼!”
梁世仁气狠狠地从墙上拿下一个专门掌掴女人身体的木片,朝着周纸鸢的面颊不停掴去。
“给老子醒过来!醒过来!”
但直打了十几下,周纸鸢面颊微肿,她却依然歪着头,毫无清醒的迹象。
“别他娘打了!变丑了就没快感了!”
藏在暗处偷窥的青鬼忍不住跳出来,拦下梁印新。
“既然你不喜欢吃死鱼,那这第一枪就给老子了,等她醒了你再上!”
说完不管梁世仁同不同意,一把将周纸鸢的长裙撕开。
霎时,如白雪的长腿展露无遗。,上面还用掺着胭脂的朱砂画着许多粉色花瓣,使这双纤细弹滑的美腿更显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