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岳婿二人吃了很久,聊了很多,最后傅景明和女儿相拥而泣,告别北上。
傅景明离开,赵正想着地煞榜的事情。
他前生喜看武侠电视,但现在这帮人却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忧心。
据张龙调查。
吴太吉在淼翠山豢养的这支堪比夜杀的队伍,名叫:暗影贰组,皆由邢三桂训练。
一个地煞排名十九的杀手,能训练出如此强大,悍不畏死的组织。
谁又能保证吴太吉手底下没有更厉害的人和组织?
贰组,言外之意还有壹组,叁组,甚至更多可怕的组织也未可知!
他们中又会有多少堪比邢三桂,甚至远超邢三桂的高手?
赵正不敢想,他从没有过像现在这般的危机感。
赵正命人找来肖岩,他从出狱后,又开始着手调查夜杀奸细的事。
同时一份来自戍边的战报也珊珊来迟,到了赵正的手中。
“陛下!”
肖岩走进来垂政殿,施礼行拜。
“来的刚好!”
赵正说着,满脸兴奋地拉过肖岩,递了一份奏表给肖岩。
“这是戍边刚来的战报!肖老将军现在把羌狼围困于易州临郡,正在准备和羌狼最后的大决战!”
“相信用不了太久,我军便可大获全胜,班师回朝!”
赵正越说越开心。
如今北方灾事和朝廷经济危机解决,若老将军再凯旋而归,他便能更好的震慑吴太吉,说不定把这老狐狸除掉也不是不可能。
到时候,只剩个风道玄,他就轻松多了!
肖岩看完奏表,也是笑逐颜开。
同时也松了口气。
他一直担心自己那个急躁的弟弟,会因为他之前被赵正关押怀恨在心。
如今看来,既然要和羌狼决战,想必肖风在军中并没惹什么大乱子。
但他们却不知,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正从遥远的戍边逐渐蔓延到了皇朝!
黄昏时分。
张龙从刑部大牢回来,依然毫无所获。
“陛下,邢三桂宁死不屈,概不交代!”
“呵呵!够硬!”
赵正怒火中烧。
玩硬的,他可从没怕过谁!
然后带上肖岩张龙,亲自前往刑部大牢。
审讯间。
邢三桂被十几名侍卫捆押上来。
他浑身是血,整张脸已经看不到人样,但那双眼睛却依然如钩子一样尖锐,尤其是盯着赵正的时候,还夹杂着浓烈的嘲意。
“焯!看你妈!”
赵正骂了句,也不审问,直接拎起旁边滚烫的火钩,猛地插入了邢三桂的左眼!
顿时!
牢房中响起如恶鬼般惨嚎。
这次换赵正笑了,非常舒爽的大笑。
“原来你也知道疼?”
赵正吹了吹钩子上焦胡的眼球,扬着嘴角俯视着他。
邢三桂疼得浑身大汗,血管凸起,咬着牙盯着赵正恨道:
“皇帝小儿!你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话,而且我告诉你,我只是他们手底下最弱的杀手!”
“你已经惹火了他们,他们绝不会让你的江山坐得安稳!绝不会!哈哈哈哈!”
邢三桂说完,狰狞地大笑起来。
突然!
他的眼口鼻竟像喷泉般,涌出血来!
“不好!他强运内力,破了自己的命门。”
肖岩眼疾手快,赶忙出手点住邢三桂的中庭、璇玑等几处要穴,跟着一记手刀砍在了邢三桂的后脖颈处。
顿时,鲜血和笑声停止。
“他死了?”
赵正看着一歪头,不知死活的邢三桂皱眉问道。
肖岩摇了摇头:“属下封住了他的穴位,死是死不了,但人基本废了!”
赵正松了口气:“只要还活着就好!”
张龙不解:“废人还有什么用处?”
赵正笑起来,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他是吴太吉的心腹,就算死,朕也要让吴太吉亲眼得见,气死那个老东西!”
说完,踏步离开了刑部大牢。
回宫的路上,赵正脑中回荡着邢三桂说的话,心情阴郁到极点!
“看来自己之前的猜想没错了,那老狐狸手中还有不少底牌!”
“比邢三桂更厉害的底牌!”
“不行,老子要打造一支更强队伍!”
随即龙袍飞舞,吼落令起:
“肖岩!纠集所有人!寡人今夜要肃清奸细,重建夜杀!”
……
夜。
深夜。
连守夜的小太监都打起了盹。
而在偏僻的校场上,却伫立一群,满脸煞气,面无表情的队伍!
夜杀!
五百多人整齐而立,目视前方。
肖岩出现。
他巡睃众人,一番气势如虹的训话后,赵正像个老校长一样,踏着小碎步登台亮相。
“朕早听说你们中有些人,对肖统领不服?对朕任选他为统领颇有微词!”
说着,露出一抹冷笑,又道:
“别说寡人不公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