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皇帝小儿!气煞我也!!!”
吴太吉得知邢三桂中埋伏的消息,气的三尸暴跳,七窍生烟!
“老爷,小点声,最近皇帝盯您盯的紧,小心被他的人听到……”
管家钱旺小心翼翼劝说,还没说完,就被吴太吉一脚踹在地上,跟着一阵天马流星脚。
“你和老子说,你从哪得知的傅景明的住所,他们明显早有准备!不然以三桂的身手,怎么可能被抓住!!!”
管家被揍的驴喊嘛叫,哭腔道:“老爷饶命,是、是手下人打听到的消息!”
“砍了,全给老子砍了!”
吴太吉最后一脚,把钱旺踢出门外,钱旺连道“是,是,是!”急忙爬起,跑了出去。
这时候杨孚赶了进来。
见吴太吉气的吹胡子瞪眼,小心怯怯道:
“表兄,打听到了,邢三桂被关入了刑部大牢,如今里三层,外三层全有重兵把守,劫狱是够呛了。”
说完见吴太吉没朝他动武,此又继续道:
“表兄,据活着回来的暗影叁组的人说,干掉邢三桂的是个女剑客,并不是宫里的人!那女人和邢三桂没打斗多久,便击败了他……如今邢三桂伤势不轻,武功基本废了!”
“废了?!”
吴太吉嘭的摔在椅子上,一脸绝望,那可是他最信赖的手下之一,那么多年在暗地不知帮他荡平多少麻烦!
“表兄,现在怎么办,邢三桂可是知道我们所有的事……”
杨孚不知是吓得还是急的,满脸煞白,被吴太吉一夜眼神吓得闭住了嘴。
“三桂他宁死也不会把我们供出来,包括他训练出的暗影贰组也是,不然皇帝小儿早就先抓老夫了,还用设计让老夫上钩吗?!”
吴太吉已经笃定这次是赵正故意放出风声,让当时在气头上的他,去暗杀傅景明。
“来人!”吴太吉突然喊道,没一会,两名侍卫进来:
“你们即刻前往吴家请老祖宗的人帮忙,让他们调查皇帝最近跟什么人接触过,能够轻松击败三桂的女剑客,从来没听说过!”
“是!”
两人刚要走,又被吴太吉拦住。
“去通知暗影壹组的人,让他们最近做好准备,若朝堂有变!让他们做好入京准备!”
杨孚听到吴太吉的话,顿时满脸惊恐,急道:
“表兄,皇帝小儿都快嗝屁了,你叫壹组的人干嘛?!”
吴太吉没说话,负手起身,望着雨后却依然氤氲的天空,弯弯的眼眸射出两道嗜血寒芒。
“记住,若皇帝小儿掌握老夫的罪证,对老夫下手,便让暗影壹组的人带着老夫的北禁军杀入皇城!”
“即便我死!我也要整个朝廷的人给我陪葬!!!”
杨孚已经吓得软在地上,说不出话,他上一次见吴太吉发那么大火,还是十多年前!他为夺权,杀了自己的父亲和祖父!
人们都习惯了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却不知道,在这副臃肿的笑佛皮囊下,是一个比暴君还残暴十倍、百倍的恶魔!
凡是惹怒他的人,都将被他惨无人道的屠杀,包括他最亲近的家人!
……
赵正回朝后便沉沉睡去,一觉天亮。
“陛下,邢三桂审讯一夜,什么招都用了,软硬不吃!”
“那些从淼翠山俘虏的匪人今日又自杀了二十多人!他们受过严格训练,早就视死如归,恐怕让他们招出吴太吉,难呐!”
张龙顶着黑眼圈汇报说,他被赵正安排配合刑部一同调查淼翠山劫匪一案。
说白了,他不相信刑部的人。
赵正听了张龙的话沉默半晌,旋即冷笑,道:
“再审三日,若这些人还不开口,除了邢三桂,其他人全部拉到哮天校场,给黑子他们当活靶子用!”
张龙听了不由打一冷颤,他已经想象到无数恶犬撕咬一个人的画面。
这时候岳秀鑫走了进来,跪拜禀告,道:
“陛下,在淼翠山搜捕到的金银珠宝已入国库,各种军资也已经入军械房,请陛下查阅。”
“不急,宣百官来朝,我要让他们随朕一起看……尤其是吴太吉,如果他装病,你们抬也要把他抬来!”
“陛下是想……哈哈,妙!”
岳秀鑫出门,他已经等不及想看到吴太吉吃瘪的样子了。
“张龙,把所有夜杀集合,朝事结束,一起去接肖岩!”
“属下遵命!”
……
半个时辰后。
国库。
赵正端坐鎏金龙椅上,百官弓身站着,眼睛却全都盯着堆成小山的金银珠宝。
“我的娘呀!这些都是从匪窝搜出来?这些匪人哪来那么多钱啊?!”
“这可不是一般匪人,他们窝点还有许多军备物资,俨然是有不臣之心!”
“据说有几千人呐!根本就是军队,也难怪敢对官船动手,咱们都冤枉了人家傅景明大人!”
“呼!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可惜陛下有钱了,却没命享受,我听说他今日又吐血了。”
百官交头接耳,直到户部带着几百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