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么久了,她依旧觉得难过。
那该有多疼啊!
祁玄墨竟然忍着,一个字都没有说!
“傻丫头,你要是真的冲动进去救我,把自己也栽倒里面,我们才真的没有机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祁玄墨不仅理解唐熙宁的做法,更是赞叹她没有冲动。
他的女孩长大了,虽然她一直都是很睿智的一个,但他也怕她会因为自己而失去了思考。
“可你多疼啊!”
唐熙宁的泪水模糊了眼睛,寻着记忆找到了那条最深的伤疤。
现在已经结痂了,但看着依旧是很痛。
是这个伤口痛,还是她生孩子的刀口痛?
她虽然是作为医生,但她也不知道了。
“没事,不疼了。真的,你老公的身体素质你还不知道?”
祁玄墨突然翻身,将唐熙宁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唐熙宁有些紧张的抱住了被子。
虽然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这种事也很平常了,但每次祁玄墨这样突然起来,还是让她有些紧张。
“你干什么?都十二点了,快点睡吧!”
“既然夫人这么不信任为夫的身体,那不如再试一次,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别别别,你行,你真的行!你很行!”
唐熙宁立刻就认怂!
刚刚的疲惫都没换过来,祁玄墨还要来?
他不是身体受伤了么?怎么还能这么有精神??
这不对啊,是不是有事啊!
“祁玄墨,你……”
“别说话,感受就行了!”
祁玄墨说着就吻了下来,唐熙宁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行,你不说清楚你别想……你受伤了,怎么还能……”
“因为……我找候衍一要了一个干净的房间,每天把自己洗白白,锻炼身体……”
“别说了,我困了,赶紧睡觉吧!”
祁玄墨刚想否了她的这个提议,唐熙宁的肚子就叫了起来。
咕噜噜的,特别煞风景!
唐熙宁尴尬的看着祁玄墨,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不好意思啊,它饿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