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深深的睡眠中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灵动，纯净，充满光芒的眼睛，只是眉宇之间挂着丝丝痛楚。
“六哥！”小狐狸眸子含泪，轻叫了一声。
六尾灵狐温柔的朝她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陆均，神色并无波动。
“少年郎，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杀我们的吗？”
“你觉得呢？”陆均不由笑了起来。
六尾灵狐看了陆均一眼，叹道：“在你们人类的眼中，这个世间，便是由你们人族当家作主，天生万物，便是为了你们人族任意索取，只要有任何反抗，就是为祸世间，万恶不赦，罪该万死，对吧？”
“嗯，接着说！”陆均好整以暇，索性坐了下来，笑吟吟的看着六尾灵狐。
六尾灵狐奇异的看了一眼陆均，接着说道：
“可你们可曾想过，那些被你们人杀了，吃了的禽兽，又是什么感觉？说到底，不过是因为你们人族强大而已！”
“既然如此，我们狐妖一族比你们一些人类强大，那杀了你们一些人，又有什么，反正这世间，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而已，你说呢？”
“说完了吗？”陆均问道。
“嗯，你要杀，便杀吧！”六尾灵狐的声音充满疲惫。
“六哥！”三尾小狐狸横在六尾灵狐面前，一步不让。
“小狐狸，我不是说过，我是来救他的吗，你以为我要杀你们，还会等到现在？”
“亦或者说，你们有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