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他有信心,对付一个挺有钱的老爷,难不成还要严阵以待?
老者脚一晃,刚好就避开了这一刀。
白痴手下露出惊愕的表情。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巧合,就又提刀砍去。这一刀算是用上了6成的力。
陈风骑在马背上,看着手下脸上的无所谓,暗骂:“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真是白痴一个!”
又是身子一晃而过,避开了这一刀。可白痴手下有了第一次的失误,第二次警惕多了。脚一晃,身子扭动起来。一刀切下去不中,没事,干脆顺势横削。
老者面上有了一些小变化,一手怀抱婴儿,一手抓着木杖就向柴刀顶将而去。
出人意料的是,老者好像生了根,并没有像反作用力一般倒退,可对手却不同,被木杖顶得胸闷,接连倒退数十步,险些吃了个“狗啃泥”。
老人盯着对手恼羞成怒的面容,只是将木杖放在地上,深邃的目光盯着对方,久久不语。
手下还想动手,可陈风的一声冷斥将他迈出的步子止住了。
陈风面无表情地看着老者,终是叹了口气:“你还不明白吗?老前辈已经手下留情了啊,不然,你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了!退下吧。”
老者目光炯炯有神,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赏的神色。
“前辈,赐教!”
陈风不再多言,拱了拱手,以表尊敬。遂踏马背,飞身下马。手中大刀将陈风衬托的宛若惊世风华的大侠。
只是几步,陈风就已现身在老者身后,大刀带着呼啸声朝着老者脑袋力劈而下——势大力沉。
眼看大刀就要使老人家身首分离了,眼神一晃,老者不见了踪影。
大地上多了一道分外明显的刀痕。
??
陈风倒也不慌,反手朝虚空刺将而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将大刀以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地一分为二。
——刀片摔落在地上,刀柄还在陈风紧握的手上发抖。
老者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很不错了,可惜此地荒芜,限制了你的天赋异禀。”
他倒也干脆直接,甩掉手中的刀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望前辈收在下为徒!”说着,重重的在地上磕头,磕了三个响头。
空气凝固了,画面静止了,只能听到磕头声。
老者沉吟了片刻,勉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整的陈风分外不解其意。
接下来的话,让陈风醒悟过来。
“你天资聪慧,自小习武。可收你做个仆从。”
“凭什么?!我家风哥还让你这老头贬低了。风哥,听兄弟句劝,回山上,和兄弟们一起快活岂不好?”
听了老者的话,手下们就开始忿忿不平起来。
“??”诸如此类的话不知道还有多少。一阵接一阵,但被陈风呵止了。
陈风目光坚定,重重的点头同意。
老者放下了手中的木杖,抚须欣慰地点头:“这是《劈风刀》,很适合你。”
说完,从布袋里取出了一本古籍。
上书“劈风刀”三个大字赫然醒目,翻开来一看,纸质枯黄,还有些油渍,有些纸还破了。
“看完之后,记得烧了。”说完,越过陈风就向前行去。
他不知道,因为这一举措,这世上没了山贼陈二当家的,多了鼎鼎有名的劈风刀郎。
之后,李道一又收了一个年仅十七的小胖子,文文弱弱的书生。前者以“两把菜刀打江湖”闻名天下的梅花霹雳刀“李大胆”,成了李家掌厨的;后者以“一把儒剑扬天下”闻名天下的“浩然天劫剑”許悠然,成了李家管事的。
而陈风,自然成了李家忠心耿耿的护院头头。
天下人皆不知,名扬《地魁榜》的三人尽相识相知在一府,同在一府效力。
陈风:人称“劈风刀郎”,常以古剑劈风示人,也是醒目的标志。年仅三十四,名列《地魁榜》三十三,行迹飘忽不定,曾在军中战功卓著,立下累累功勋??
李大胆:“梅花霹雳刀”,五年前横空出世。仗着两把菜刀灭掉了希亚城派出来的一支二十人的精锐小分队??《地魁榜》五十七
许悠然:“浩然天劫剑”,年龄是二十四,已拜入稷下学宫。三年前的状元郎,曾仗剑走天涯,战“明王”不败;嘴辩群儒仍不落下风,似有余力;计焚盘阳军粮营;智谋明城??战绩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地魁榜》二十七
八年时间,有了李道一的插手,小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祥和气氛。镇上的人不知道,是因为陈风与李大胆的出手了结了附近的山贼。只知道镇上自八年前多了个李府,多了一个南阳城首富。
杨凌除了日常适当的习武外,其余时间,就是在与小伙伴玩闹和自家酒馆或屋顶度过??
暖暖的阳光普照在身上,抬头仰望着蔚蓝的天空和蓝天白云,心里无限放松。
在这么应景的地方,与恬静的大自然拥抱,劳累一天的他,疲倦感涌上心头,只想闭目休息。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叫喊声把他从美梦中惊醒过来。
起身一看,是自家小妮子在喊自己,扰了自己美梦的若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