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有顾虑。
一个县的农产品产量太大了,甚至根本不是陈老这八百亩橘子能比的。
这么巨大的量,他一个处理不好就可能引人怀疑。
而对于他来说,报应袋的隐秘和安全无疑是最重要的。
因而答不答应他也有些疑虑。
“陈叔叔,能不能让我考虑两天?”郑循想了想道。
却是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
虽然这件事情如果答应下来的话,不仅利民,而且还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利润,但他却也并不想就这样轻率的做决定。
陈县长倒是也没有逼迫郑循,为了帮农户的这些产品运出去,他可是已经找了好几家运输公司了,但却最终都没有一家答应下来。
郑循没有这么轻率的做决定反而是让他点了点头。
毕竟这么大的生意,自然不可能轻易的决定。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陈县长笑了笑,看着郑循道:“到时候你如果想了解具体情况的话,除了找我也可以找你表舅,他现在便是在负责各方的联络,在这方面也十分了解这里面的情况。”
郑循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微微的惊讶。
他可是知道表舅萧城建原本可是宣传
口的。
现在却没想到调到这边去了,从这方面来说,也可以看出现在县里的农产品堆积又多严重,连萧城建这样的宣传部门的人都拉过去了。
当然,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也是表舅萧城建受到了重视了。
要不然的话,就算再怎么急切紧急,一个县城也根本不会差他这么一个人。
等到一盘棋下完,陈县长便去了屋里,将空间留给了陈老和他。
陈老则是重新摆起了棋盘,让郑循再跟他下棋。
郑循倒也会点象棋,一老一少便走了起来。
郑循一边下棋一边请教。
陈老则是一边下棋一边回应。
而从头到尾,陈老便根本就没有和郑循谈过刚才陈县长说的事情,只是下棋的同时回答着郑循关于一些做生意方面的经验。
几个小时后,郑循看了看时间,便向陈老告辞。
陈老点了点头,郑循便走出了果园。
只是刚走出果园,一个带着眼镜的青年便追了出来。
“郑循是吧,我是陈县长的秘书,这是陈县长叫我交给你的,这是陈县长的私人电话,你如果有事的话,可以直接打给陈县长。”带着眼镜的青年说着,手上便将一
张名片递给了郑循。
而很快,他便又将另外一张名片拿了出来,道:“不过一般的话,你打我电话就可以了,陈县长的话事务繁忙,有时候如果没必要的话,还是不要麻烦他了。”
郑循接过了两张名片,点了点头。
他自然知道青年的意思。
陈县长给他电话号码是一个亲近的意思,但他要是真的打给陈县长的话,那就是他不懂得做人了,一般的事情的话,打给眼前这个青年也就行了。
要知道,这个青年既然是陈县长的秘书,在很大程度上便也代表了陈县长,其能量可绝对不低。
甚至远不是表舅萧城建这个在县城做了几十年的科员能够相比的。
当然,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事情要打给陈县长,自然另说。
将两张名片郑重的收好,郑循便将自己的名片取出了一张,递给青年,道:“不知道兄长怎么称呼?”
“我叫秦锋,郑循你叫我秦秘书就行了。”
秦锋笑着接过了郑循的名片道。
陈县长这样将自己的私人电话交给一个这么年轻的年轻人,他可是第一次见到,因而怎么对待郑循他自然清楚。
要不然换做平常的情
况,即便是县里一些富商,他也未必有这个姿态。
回到县城,郑循便给萧城建打了电话,想要更加仔细的了解一下县里现在农产品的具体情况。
只是没想到,电话打过去,萧城建现在却去了乡下。
不过听着郑循是受了陈县长的邀请,有可能承担这次县里农产品的运输,萧城建便忙道:“郑循,你要不先去我家里吧,我现在马上赶回来。”
郑循想了一下,便也答应了下来,而后打了一辆车到了萧城建的家里。
说来,虽然是亲戚,但郑循却很少到萧城建的家里,甚至可以说除了逢年过节的时候都基本没登过萧城建的家门。
虽然两边可能都没有刻意的疏远,但一个把家安在了镇里,一个把家安在了县城,这之中自然的隔阂便已经生成了。
如果在经过一两代的时间,那个时候只怕更是见面都已经并不相识,而是只能当成路人了。
心中这样想着,郑循便也敲响了萧城建的家门。
“谁啊!”
屋里,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打开门的却并不是郑循的小姨,萧城建的老婆,而是萧城建的儿子萧宇鱼。
萧宇鱼今年十八岁,今
年正在上高三,长得倒也是一表人才,但这小子从小便眼高于顶,对乡下的穷亲戚便不怎么瞧得上眼。
而他也不知道郑循在县城开餐厅的事情,因而见到郑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