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没走?”祝姝换了鞋,问陆开云。
“这么盼着我走?”陆开云手上夹着一根烟,死死地盯住祝姝,问她,“我不是说了今天陪你?”
虽然祝姝猜到刚才的电话是宁婧打的,可她并不知道,此时,宁婧就在宁江,在另外一栋酒店里。
“哦。”说完,祝姝去洗澡了。
洗完澡,她就去床上了,时间还早,她靠在床上翻酒店里的画册。
不多时,陆开云也上床了,他靠在床的中间。
“你离那么远干什么?我能吃了你?”他往旁边看了一眼,祝姝离他挺远的,一副“洁身自好”的样子。
“哦?”祝姝也侧头看了看,“我只是还不大适应。”
陆开云矢笑,“都做过了有什么不适应。”
“我上次怎么做的,你心里没数吗?对主动和你住一张床,我是真不适应。一个人睡习惯了。”祝姝说道。
“没跟他睡过?”陆开云又问。
祝姝侧头看了陆开云一眼,“我没你那么开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话,陆开云初初听到,没觉得有什么,可越想越不对劲,所以,在两个人逐渐恢复沉默以后,他忽然转过身,有些不忿地朝祝姝问道,“什么叫不以为耻?这事儿有什么可耻的?”
“做的时候是不可耻,在老婆面前提起,还炫耀,这就可耻了,挺low的。”祝姝说道。
陆开云紧紧地咬了咬牙,却无可奈何,这已经是祝姝第几次挑战他的男人尊严了,她心里没点儿逼数!
他恨恨地从侧面看她,就见她面色恬静地看书,翻页,仿佛一个没事人,静谧又闲适,特别像一个修行的居士,和宁婧那种脸上就写着“欲.望”的女人不一样,她好像对那事儿一无所求,她一直躲在一层薄纱后面,犹抱琵琶半遮面,让别人心痒痒。
卧槽,段位真他妈的高。
陆开云心已经不淡定了。
他快气死了。
手机响了!
陆开云胡乱翻开手机,是宁婧给他发来,都是些黄图,很黄很黄的那种,还有小视频,看得他血脉贲张,脸色潮热,加上刚才和祝姝生气,让他胸中一直激荡着一股火,需要发出来。
宁婧之所以给他发这个,肯定是有目的的,无非是想让他熬不住,去找她。
之前陆开云曾经跟宁婧说过,他们没睡,宁婧想着,既然过去没睡,那不可能现在也睡了,而且,陆开云不喜欢祝姝是真,要不然这次也不可能特意叫宁婧来,听陆开云的口气,荷尔蒙是无处发泄了,所以,宁婧给陆开云发来了黄图,想把陆开云勾过来。
可此时,陆开云心里的火气是针对祝姝的,必须得针对祝姝才能够缓解,她需要匍匐在他的脚底下给他舔脚。
陆开云的喘息愈发粗重,他没控制住自己,一下便扑在了祝姝的身上,他在祝姝的脸上和脖颈上亲吻着,游走着,手也摸了上去。
祝姝承受这番重压,有些喘不上来气,浑身痒痒。
“你这个混蛋,公猪,和你的相好的分开了便来找我!你就是一直发了情的公猪。我要报警!”祝姝很严肃地说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