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青把风头都占尽了!”呼延青龙宽慰他:“没关系,宇文林青从不和女人亲热,这个美人还是您的,我这里有药酒,保管她喝一口就坐到您的怀里来。只是那个侍卫不好对付。”拓跋爽附和:“是啊,那个侍卫……不知道要杀多少人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全戎待了一会儿,忽然想方便一下,于是走出帐篷,只见外边是一大片帐篷,也不知道在哪个帐篷里可以方便。有人可能想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在这种漆黑的环境下,为何全戎不就地解决,因为这时候乌里雅的室外温为零下二十八摄氏度……全戎摸进了一个小帐篷,里边暖哄哄的,地上的毯子上,一个刚才见到的鲜卑美女玉体横陈,看样子,她应该是和几个人发生过关系了,看到这儿,全戎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连忙跑出去呕吐不止……
过了好一会儿,全戎才重新回到大帐篷里,因为秦晚在宇文林青身旁,全戎就没在意她,而是打量着在场的鲜卑贵族:“拓跋爽,人渣;呼延青英,垃圾;慕容夏菀,英姿飒爽的鲜卑公主,但是并不领兵打仗;慕容萱,自己人;呼延青虎,饭桶;呼延青龙,有两下子;尉迟壮,要留心;宇文林青,我军心腹大患……”全戎正发愣,忽然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拍了一下,连忙扭头一看,一个身高还不到他肩膀的女子端着酒杯,用十分生硬的汉语说:“喝了这杯酒吧。”这个娇小玲珑的美女肤如凝脂,小脸上一对大眼睛柔情无限地看着全戎,她长发盘起,打扮和其他鲜卑女子明显不同。全戎没回答,心想这是哪根葱?“八嘎,”女子身后一个额头剃光的男人怒吼,“我们大人敬酒,你竟敢不喝!”全戎注意到这个五短身材的男人带着倭刀,明白这是人类的不肖子孙,净国神厕的参拜者,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熟悉全戎的人都知道,宁可面对全戎一张冷脸,也别看到他这种诡异的笑容,因为这是他化身阎罗大开杀戒的前兆,之前和日军作战时,每次他露出这个笑容,都会有若干倭寇被他切碎,身体碎片到处都是。“退下,”娇柔的美女忽然威严地呵斥部下,随后又换上娇媚无限的表情看着全戎:“全戎将军,您就喝了吧。”全戎身体一颤,他尽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问:“你怎么知道?”那美女微微一笑:“我把柳瑶那样的美女送到你的床上,你居然毫不领情,我真的有点怀疑您是不是男人……”
这个美女的话解开了全戎心中的一个疑团。有一天,全戎在外边练武归来,拴在房间里的“旺财”表现异常。(全戎把这个大“色狼”拴在房间里不让那四个女生进来)他自己检查了“旺财”,发觉它身体无恙,转身注意到自己床上的被子下边有东西。全戎走到门口,一手拿着范龙飞送给他的暗器“暴雨梨花钉”,一手用飞虎爪挂着被子的一角,抓着飞虎爪的绳子把被子扯开,一幅诡异的画面出现了:柳瑶衣衫不整地被捆在床上瑟瑟发抖。全戎小心翼翼地上前,轻轻解开绳子,柳瑶立刻抱着全戎哭得梨花带雨。柳瑶一入怀,全戎立刻检查身上的软甲是否被刺穿,但觉温香软玉在怀,此外别无异常。正在这时,另外三个女生来找全戎,看到这个情景,冬凇给了全戎一耳光,和阿娜尔汗以及阿赖扭头就跑。全戎面色铁青,等柳瑶不哭了,用自己的袍子裹着她回房换衣服。随后,全戎郑重地召集四个人,让柳瑶说明情况。柳瑶断断续续地说,当天她去找全戎,在房门口被人打昏,醒来时就是这样了,但全戎大人高风亮节,坐怀不乱云云。结果全戎在四个女孩心中的形象瞬间就高大起来。冬凇说:“大人确实了不起,不趁人之危。”阿娜尔汗也附和:“不过大人您看到了柳姐姐的身体,她没法再嫁给别人了。”阿赖也来帮腔:“是啊,所以柳姐姐就只好嫁给咱们大人了……”全戎面无表情地看着柳瑶,见她满面通红,低头不语,自己连忙表态:“没关系吧,大家都不会说出去。”“大人您说什么?”阿娜尔汗瞪着全戎。“就是,你也太不负责任了!”阿赖声援。柳瑶看着全戎,眼中满是幽怨。全戎起身:“就这么定了,今天的事情,谁说出去,我就吊死她!”说完全戎转身就走。“大人太过分了!”冬凇的话引得其他人附和。她们不知道,全戎刚才仔细回忆了“旺财”的情景和床上绳子的情况,随后眼中杀意爆满。
“你们的伎俩如此拙劣,不觉得自己是铁憨憨么?”全戎问眼前的美女。对方嫣然一笑:“不会啊,我给您创造机会,您应该感谢我。”全戎脸上阴晴不定,心里盘算着是应该把这个人的身体刺穿,还是直接拧断她的脖子。那女子仿佛看穿了全戎的想法,小声说:“如果我大喊一声,会怎么样?你还是乖乖听话。”全戎冷笑,心想大不了到时候鱼死网破,鲜卑人,能不动就不动,但眼前的日本贱人还是要大卸八块的。“忘了自我介绍,别人叫我黑田云子,你可以叫我阿云,”黑田云子浅笑,举着酒杯,“喝了它,我就不为难你。”全戎鄙夷地看着黑田云子,心想倭寇还真把中国人都当傻子,这酒里不知放了什么毒药,自己就是立刻动手也不会喝。黑田云子自己喝了一口,递给全戎:“看吧,没有毒。”全戎接过酒杯,装作喝下一口,实际上都流到了脖子上。黑田云子又是一笑,微微鞠躬,随后就走了。
全戎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