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小磊见自家少爷又要发飙了,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张博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厉南封问厉小磊。
“我找人去张家打听了,张博前几日派出去刺杀聂欢儿的杀手,突然人间蒸发了,张家人在帝都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阿沈的下落,那个阿沈是张博花了大代价请回来的大佬,现在出了这种事,张博都快气死了,他一口认定,阿沈的失踪和聂欢儿有关,他对外放出话了,要是再找不到阿沈,他就要聂欢儿给他的人陪葬!”
“他敢!我厉南封看上的人,凡是少了根头发,我必定屠了张家满门!”厉南封烦躁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
躺在车后座,吞云吐雾道:“现在去张家,我亲自找张博聊聊。”
“好咧!”
……
张家。
张博正在书房处理公事,管家敲门进来汇报,说是厉家的暴君少爷来了。
“他不是失踪了吗?怎么大半夜的跑来张家了?”
张博心里很疑惑,但还是放下手里的事,去了楼下接待厉南封。
管家跟在张博后面,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家主,厉家少爷的脸色很难看,估计是来找麻烦的,等会儿您稍微注意些,千万别惹到他,那小祖宗疯起来,整个张家都不够他霍霍的。”
虽然张博很不想承认,他内心是畏惧厉南封的,但实际上,一听到厉南封三个字,他脑壳就痛的不要不要的。
他在帝都混了这么多年,也见识了不少各界牛逼大佬,但迄今为止,能降服他的,就只有厉南封。
拿管家的话来说,厉南封就是他惹不得的小祖宗!
下了楼,张博看见厉南封坐在轮椅上,正低头玩着手机,他走过去,笑着问:“厉少爷怎么来了?这么晚过来,是不是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说着,张博招呼管家给厉南封他们上茶。
“茶水就免了,我这人不爱说废话,就和你直说了,那个聂欢儿……”
“咳咳……少爷,是聂欢欢。”厉小磊查出聂欢儿在学校里用了假名字,虽然他不明白那丫头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避免暴露她的马甲,他特地提醒了句。
厉南封也是个聪明人,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对!我不管你和聂欢欢之间有什么恩怨,老子现在告诉你,聂欢欢是我罩着的人,她要是少了根头发,我拿你是问!”
这话一出,直接给张博整懵逼了。
什么情况?聂欢欢啥时候抱上了厉南封的大腿?
“厉少爷,你和聂欢欢什么情况啊?她就是个无权无势的孤儿,你这么高贵的身份,怎么会和她搞在一起?”
“你说什么?你说老子看上的女人是孤儿?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这张博要是再敢胡说八道,要是不弄死张博,他就是孤儿!
张博看着厉南封暴躁阴郁的脸色,当场也是吓住了。
慌乱改口:“厉少爷,我的错,我不该胡说八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计较了,只是……你和聂欢欢是怎么认识的啊?”
“要你管!”厉南封不屑和张博解释,白眼一翻:“总之你给我记清楚了,让你的人,离聂欢欢远点,但凡她出了任何差池,我就找人炸了你的老窝!”
说完,厉南封也不管张博是什么表情,喊上厉小磊,直接出了张家别墅。
张博和管家都没反应过来,这两人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态度嚣张的一逼,简直不给张博半分面子!
“妈的,这个厉南封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他一个整日宅在家的残废,怎么突然和聂欢欢搭上了?还为了那丫头,大半夜的跑来威胁我,我张家给厉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敢情我们两家的交情,还抵不上一臭丫头?这厉南封简直欺人太甚!”
张博气的在客厅里骂街,诡计多端的管家却是眼眸一转,心上一记。
“家主,既然厉南封摆明了要护着聂欢欢,明面上,我们肯定不能动她,非但不对付她,还得想办法与她搞好关系,等到我们混熟了,再离间她和厉南封的关系,让他们互相猜疑,到时候都不用我们出手,厉家自然会替我们收拾聂欢欢!
我们既可以给叶宸少爷出口恶气,还能拉拢厉南封,这一招可谓是一箭三雕呐!”
张博能混到今日这个位置,靠的就是老管家给他当军师,在身后出谋划策。
老管家的话,在他心里可是相当有分量的。
“行!我觉得这办法还不错,这事就交给你去办!”
“好勒,家主放心,聂欢欢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
江南水楼。
战延慎洗完澡,就坐在沙发上,等着聂欢儿给他上药。
当小丫头跪在地毯上,拿着棉签,认真给男人上药时,嗅觉灵敏的战延慎忽而皱了皱眉。
他一把抓住小丫头皙白的手腕,沉声质问:“你今晚见了谁?”
这味道不会错的!
他曾经在那个人身上闻见过,这世上,也就只有那个人的身上才会出现这种味道!
他是真没想到,小丫头为了见那个人,居然撒谎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