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谧上前汇报:“爷,我把小太太接回来了,您工作结束了吗?现在我们是回去,还是……”
“你在外面候着。”
战延慎向着聂欢儿走去,见她还背着身子,这副像是犯了错,面壁思过的样子,看上去意外的呆萌可爱。
男人微微勾着唇角,伸手拎着她的双肩包,拎小鸡崽似的,把她带回了办公室。
“随便坐。”
进了屋里,战延慎撒开小丫头,去了茶水间,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喝着咖啡的时候,瞧见聂欢儿咽了咽口水,看上去像是渴了。
向来自我,眼里容不下任何人的战七爷,难得多了一丝人情味,他放下咖啡,语气淡淡的问:“想喝什么?”
“白开水吧。”
聂欢儿确实渴的不行,但这里是战延慎的地盘,没有他的准许,她又不好擅自跑去倒水喝,于是就只能眼巴巴看着战延慎,在自己面前品尝咖啡。
说完,聂欢儿放下书包,站起身,问战延慎:“大叔,我可以去茶水间倒杯水吗?”
“嗯。”
“谢谢大叔!”
聂欢儿撒开脚丫子跑去茶水间,一连喝了三杯水才心满意足的回来了。
她坐在沙发上,不等战延慎问她要礼物,直接拉开书包,把她精心调制的药膏,双手捧送到男人面前。
“大叔,这就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战延慎看着送到跟前的玻璃瓶,只觉得很无语!
他把她当宝贝疼,给她送定制手机,送高定女装……可她倒好,竟然给他送了个啥也不是的玻璃瓶?
他一个家财万贯的霸总,会缺一个不值钱的玻璃瓶?
这丫头怕不是来送礼物的,而是来羞辱他的吧?
男人脸上的惊喜瞬间褪去,也没伸手接,黑着脸盯着聂欢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想给大叔送个礼物。”聂欢儿等不及要在战延慎身上做实验,催着他:“大叔,趁着办公室没人,你赶紧把衣服脱了,我来试试这药的效果如何。”
此时正在气头上的战延慎,也没听清聂欢儿说了什么,隐约就听到这丫头催他脱衣服。
呵呵,送他一破瓶子,就想白睡他?这鬼精的丫头,简直在痴心妄想!
战延慎气的不想理她,聂欢儿见他坐着不动,以为是老男人害羞,于是就伸手主动帮他解纽扣。
从不近女色的七爷,哪里见过这架势,当场就愣住了。
这些年,想要贴上来的女人如过江之鲫,这种霸王硬上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狗胆不小啊!
聂欢儿弯着腰,白皙的小手快速的解着男人衬衣上的水晶纽扣,可能是第一次脱男人的衣服,到底还是紧张了。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男人健硕结实的腹肌时,跟触了电似的,心口的位置狂跳不已,小脸顿时红的不行。
男人身上散发出的迷人性感气息,疯狂充斥她的鼻息,整的聂欢儿脑袋晕乎乎的。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热的可怕,浑身像是着了火似的,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她认真解着最后一颗纽扣时,一双大手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你确定要这样?”战延慎将聂欢儿推开,沉着压抑的嗓音问。
“不然,你自己脱?”
你以为我乐意给你脱衣服?但凡你主动点,至于我亲自上手吗?
战延慎吐了口气,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
“回去不行吗?这里是工作的地方,不要胡闹了。”
虽然他对这丫头有了感觉,也很想现在就要了她,可余谧还在门口守着,他担心等会儿动静太大,会把余谧招进来。
再怎么迫不及待,也不能门都不锁就开干啊!
小丫头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聂欢儿哪里会想到战延慎起了上她的心思,单纯的以为老男人害羞,不好意思在她面前脱光光,也没再强行扒衣了。
“那你收拾一下,我去外面等你。”
“嗯,你和余谧去车库等我吧,我等会儿就下楼。”
……
回到江南水楼,聂欢儿吃了晚餐,就蹭蹭蹭的跑上二楼卧室,把关着狗小欢的笼子拎到了阁楼上。
阁楼平时没什么人来,狗小欢在这里待着,她很放心。
给狗子喂水喂食,聂欢儿摸着狗子的脑袋,轻道:“小欢,你不能再和我睡一屋了,这两年就先委屈你待在这,等我离了婚,我再把你接回我们的家!你乖一点哈。”
狗小欢很喜欢聂欢儿,见她把自己丢在阁楼里,委屈巴巴的趴在笼子里,不摇尾巴,也不叫唤了。
病恹恹的样子,看的聂欢儿心都疼了。
她在阁楼上陪了狗子好久,久到楼下洗干净躺在卧室等着被宠幸的战延慎都快暴走了。
这丫头怎么回事啊?
在公司的时候,她可是狂野的恨不得当场扑倒他,怎么回了家,就跟变了个似的?
宁愿陪一只臭狗,都不知道滚过来履行他们夫妻间的义务,想什么呢?
难道想玩欲擒故纵?还是怀疑他的能力?
战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