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延慎os:什么鬼?他还没动手呢?这丫头是不是哭早了?还是说,想用这招撒泼蒙混过关?
哼!
她把他当啥了?
他可是传闻中杀人不眨眼,凶狠残暴的战七爷,女人的眼泪,对他不起任何作用。
更不会让他产生一丝丝的怜悯和同情。
哭吧哭吧,他要是低头哄她,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十分钟后,聂欢儿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从最初的小声嘤嘤嘤,逐渐衍变成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
一边哭,心里一边怒骂:草!这老男人挺聪明啊,竟然没有上当!看来拿眼泪对付他,是不奏效的。
她还得想想该用什么办法蒙混过关?
不然,把锅甩给林嘉沫得了!
要不是那女人非让她当演替,她也不会撞上冤魂,更不会大晚上的不回家,跑去原始森林挖尸体!
害的战延慎大老远过来修理她,昨晚是逃过去了,可今日她没法躲啊!
聂欢儿正盘算着等会儿怎么开口甩锅,就看见战延慎长臂一伸,把她小小的身躯捞到怀里。
动作僵硬的拍着她的后背,语气别扭的哄着小娇妻:“好了,我不问你了,别哭了,等会儿还要去上学呢,把脸擦擦。”
战延慎一边拍着聂欢儿的后背,一边抽出几张面纸,动作温柔的给她擦着眼泪。
小丫头生的漂亮,睫毛浓密纤长,比那种嫁接的假睫毛还要漂亮许多,跟个洋娃娃似的,现在沾上泪水的睫毛,显得小丫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不忍再责罚她了。
聂欢儿小小的身躯窝在战延慎温暖安心的怀抱里,绯红的唇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美姨说的没错!
只要是男人,不管他身处什么地位,一旦碰上女人的眼泪,饶是号称帝都的王——战延慎,也是必不可免的缴械投降!
聂欢儿嘚瑟的吐着小舌头,却是不清楚,她以为好糊弄的战延慎,活到现在,唯一在意过的,也就只有她一人的眼泪。
去学校的路上,两人彼此沉默着。
战延慎时不时的抬头看向日出东方的暖阳,心里冒出一百个疑惑。
今日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他怎么就想不开,跑去哄这个气人的小丫头呢?
聂欢儿则是不敢开口说话,战延慎只说了不会再追究昨天的事,可没说原谅她。
这老男人性情不定的,指不定现在不追究,晚上回去了,又要逮着她问东问西的。
为了避免再被战延慎纠缠不清,在快到学校路口时,聂欢儿决定主动交代了一切。
“叔,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的,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林家家大业大,我一个孤儿不敢和林二小姐对着干,她说了,我必须得给她当替演,不然她就要把我的狗小欢抢走,呜呜呜,我舍不得狗小欢,不想让它离开我……”
说着说着,聂欢儿又要抹眼泪了,余光瞥了下战延慎,发现男人并没有看她,觉得这眼泪流的有些浪费了,便又憋回去了。
战延慎把车停在路口,皱着眉问:“你去影视城拍戏,是给林嘉沫当替演?”
“对。”
原本担忧了一路的战延慎,这会儿忽而心情大好的微微扬唇,他就知道,欢儿丫头的眼神不会差到,放着他这么一个有钱有势有魅力的成熟男性不喜欢。
而看上战瑾那种毛都没张全的野小子。
就他那花里胡哨的样子,除了耍帅,还能干啥啊?
一个绣花枕头而已,也配和他战七爷比?
战延慎怀疑自己疯了,他没事和自家侄子比什么?
战瑾不配!
聂欢儿看着战延慎秒变的脸色,完全不懂老男人怎么了,不过他笑了,就代表他此时心情不错。
于是就小心翼翼的问他:“叔,我都向你坦白了,你能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