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是老天爷最钟爱的崽。爸爸爱我,欧神在我!”
“对了对了,那灵气除了激发天赋,还有什么用啊。可以长生不死么,可以……”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被陈启阳重重的的敲了一下。
“你小子想什么呢,还晕着啊。”
两人像看傻子一样盯着张远方,屋内沉默良久。
“你小子早点睡,这几天好好休息,锻炼的事缓几天,眼睛切记不能乱来”
张远方半躺,抬头看了看说话的方济世,轻声叹息道:“你要走了?”
方济世淡淡道:“要走了”
转头看着窗外,不争气的撇了撇嘴,眼神中似乎是闪过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采。
“你不该走的”
“可我还是得走了”
“哎,你……”
张远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陈启阳无奈的打断了。
“我回去睡了,你们继续”
“陈师。我想……”
“很晚了,好好休息。有什么问题等你新老师来了。你问他。”
“新老师?陈师…陈师…”
不等陈启阳跟张远方掰扯完。一旁方济世很麻利的起身,没几步就到门口,推开门迈步出去了,哪里还有点佝偻老者的模样,连道别都没有。陈启阳对张远方相当的了解,这个人什么都能扯,是个很聪明很有分寸,但脑洞又很大的奇葩小子。根据过往经验,想结束谈话的时候,一定要干脆利落。否则,很容易掉坑里去。
夜深了,张远方长长吐了口气。
自从被方正抓包到今天发生的一切,几乎颠覆了过往十几年固有的生活节奏。
今晚的谈话张远方虽然表面上平静,跟往常似乎没有两样,但心底却已是天翻地覆,不断的问自己。
真的做好当天才的准备了么?
那种起得比鸡早,每天马步练功,伤筋动骨不过小伤,摔打流血是常态的生活。为了自己的后半辈子幸福着想无论如何也得撑下去。
但是“天才”二字不是那么容易背负的。自小聪慧的张远方非常早熟,方正方济世何等身份与实力,却也表现出来异常亲近,自己有时候稍过一点的举动被合理化的包容,事出反常必有妖,种种的不同都让张远方非常不安,并非刻意去思考,而是身体本能反应的恐慌与没有安全感。
我身体确实是出问题的,我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布这么大的局来骗我。有天赋很酷不是么。被人照顾的感觉很不错,不是么。习武才可以仗剑天涯,锄强扶弱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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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怀揣着不安和兴奋这两种情绪,迷迷糊糊间张远方又陷入沉睡。
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午时前后。
“咚咚”
“请进”
来人穿着学院制式武训服,一对招风耳格外显眼。进来后探头探脑,看着里面只有张远方躺着,像是松了口气,对着张远方说直接开口:“张师兄,我是二年级吴冬冬,打扰您了。冒昧问一下您认识一个叫侯大的人么?”
“侯大?认识啊,那是我朋友。怎么了么”
“是这样,您这个朋友今早在学院门口徘徊好久,逮着人就打听您和薛师兄。凑巧前几日校场我听闻您大发神威,后面又听说到您是刚转过来武道这边,这不正好我刚院门口经过,听他描述那种英姿,感觉除了您也没有别人了,想想要不前来问下”
听着又是神威,又是伟岸的。张远方像是吃了蜜糖一样,少年人的虚荣心被满足的淋漓尽致,不知不觉嘴巴微翘了起来。
“吴同学,哝,你看我这样。能不能麻烦帮我带侯大来一趟”
还不等张远方说完,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一个宛如瘦猴一般的人探头探脑的往里伸脖子,好似听到了张远方的声音,眼睛一下子亮了,绿豆大的眼睛睁到了最大。然后大脚迈进门,迎着声音的方向。突然大喊一声。
“远哥”
也不管一旁的吴冬冬,径直来到床前。侯大上下不断的用手摸按张远方,也没个轻重,嘴里还一边喊着“远哥,你怎么了?生病还是受伤了?伤哪里了”
被按的有点难受的张远方,猛的一下甩开侯大的手,大喊“起开”。
“没事。我就是训练的时候太投入,有点累休息一下。你看你远哥是那种银样蜡枪头么。受伤,谁能伤我”
“那就好,那就好”好似送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来,随机想到了什么又皱起了眉。松开的手又拉住张远方的胳膊。
“薛贵你联系的到么?我怎么找不到他。”
“他关禁闭了,估计没有个几个月出不来,别说你,我都找不到人。”
“什么!”侯大大喊。
“算了,指望不上他,你赶紧跟我去劝幺幺。”说着猛的就要拉张远方起来。
“嘶”的一声,张远方差点喊出声。听到幺幺但还是顺势坐起来了。
“侯大,幺幺怎么了。你先说清楚。”一边开始拿边上的外衣,就要往身上套,脚不断的在勾一旁的鞋。
事情回到侯大带着钱,带着幺幺看大夫那天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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