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她女儿的孩子吧。”洛烟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英杰却道:“应该不是,孩子跟她姓,而且是作为女儿抚养的。”
洛烟:……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呢?怀疑她在医院偷孩子,要报警吗?”
她现在只关心她儿子的去向,实在没有心思再去管别人的事情了。
英杰赶紧摆手:“不是不是,小姐,我只是觉得你要是想找江白那个女人的孩子,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洛烟托腮想了一会儿,好像也是。
当年她用江白这个化名去的医院,在这个名字上是不可能查得出来什么了,也只有从那个叫韩文秀的医生,还有她抚养的那个小女孩入手。
“嗯,我回去先看看你发给我的资料,然后等我出院了,咱们找个时间去那个医生家一趟。”洛烟道。
“好的,那小姐你好好养伤,我晚上再来看你。”英杰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白依雪拖着一身伤上了车,却没有直接回她和商天威的住宅,而是直奔商泽锐的别墅。
商泽锐昨晚的酒会上被洛烟关在阳台呆了大半天,回去发烧了,他赶走了保姆,此时正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睡觉。
门铃突然被人疯狂的按响了。
“靠!催命呢!”他烦躁的爬起来,下楼,用遥控器按开了大门。
白依雪立刻哭哭啼啼的奔了进来。
“泽锐!你可要替妈妈出这口气啊!”
白依雪抹着眼泪进了客厅,哭的一抽一抽的。
商泽锐看到她这身伤,也顿时清醒了。
但还是不悦道:“怎么弄的?伤成这样不去医院,往我这跑干什么?”
“你说呢!还不是洛烟那个小贱人!”
白依雪说着,把商靳谋打她的那道伤给商泽锐看:“你那个好弟弟打的!这不是亲生的就是狠毒!对长辈也下得去手!”
“你不去招惹洛烟,商靳谋干嘛打你。”
商泽锐嫌弃看了她一眼:“我不是跟你说了,没事少去那边晃,你就这么缺乏存在感?你以为你多去看那小崽子几眼,商天威就会喜欢你了?”
“他讨厌商靳谋,嫌弃他克死了他母亲,也同样不喜欢那个来历不明的洛酥儿。你要真想让我继承商家产业,就老实在家里呆着,没事去陪陪老爷子,这是正事!”
“哼,我知道了。”白依雪吸了吸鼻子,“可是商靳谋他把我打成这样,你都不管管?
”
“我怎么管?我又不是他亲哥。”商泽锐翻了个白眼,拨了个电话。
“我叫了我的私人医生来,等会儿给你包扎完,你就回去吧,我去睡觉了。”
说完也不等白依雪答话,起身就往楼上走。
白依雪看着他那副样子就来气:“你这就走了?我看是还喜欢洛烟那个小贱人吧!你连你亲妈都不顾了?!”
商泽锐发着烧,头疼的厉害,看着白依雪那副无理取闹的嘴脸,简直被她气笑了。
“难怪商天威不喜欢你,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套没结婚的小姑娘用起来好使,你这样的,就是胡闹了。”
白依雪被他怼的脸色一白:“你……!你说什么呢!反了你了!”
楼下白依雪还在呜呜的哭着,商泽锐烦躁的关上了卧室的门。
他这母亲,出身卑贱,早年在酒吧陪酒时跟商天威有过一段露水姻缘。
所以即便商天威原配妻子去世,把她娶进来,她也一直觉得自己过的像个小三。平时老爷子寿宴,家宴,她能不去就不去。
大哥商承阔身患残疾,在国外医治,常年不回来。
她也就只敢去商靳谋那边呈呈威风,这回恐怕是闹的过了,被
商靳谋狠狠修理了一通。
商泽锐叹了口气,算了,就该让她长长教训。
免得总像个长不大的少女心性,幻想自己被男人疼宠着,以后还不知道会给自己招惹多少麻烦。
洛烟在好不容易送走了英杰,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酥儿抱着一大束向日葵走了进来。
“洛烟,我来看你。”
酥儿人小个子也小,点着脚尖将花插进洛烟床头柜上的花瓶里。
那花金灿灿的颜色,花团锦簇的拥在一起,热闹好看。
洛烟顿时心情大好,伸手碰了碰花瓣:“你来看我,我就已经很受宠若惊了,竟然还带了花来。”
酥儿爬到她的病床上,在床沿坐下:“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我才被那个老巫婆打的,我当然要来看看你。”
看着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洛烟只觉得他一本正经说话时,圆嘟嘟的小奶膘十分可爱。
洛烟忍不住上手捏了捏酥儿的软软腮帮子:“真可爱!”
酥儿皱起眉,十分厌恶的伸手打掉了洛烟作恶的爪子,然后出溜一下下了地。
“我警告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