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嘉礼却眼尖的看见了:“妈咪!”
稚嫩的童声十分具有穿透力,几乎整个大厅的人都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洛烟:……
这下想走也走不掉了。
商靳谋拉着商嘉礼,大步朝洛烟走来,大厅内的宾客纷纷给他让路。
洛烟看着他阴鸷的脸色,觉得自己这次大概是完蛋了。
“去哪了,有没有事?”商靳谋声音冷淡。
洛烟微怔,他竟然没有对自己发脾气?
“说话!”
许是因为洛烟一直沉默不语,商靳谋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些。
“哦,我没事,”洛烟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下颌,“让你担心了。”
商靳谋皱眉:“衣服怎么换了?还是项恩恩的衣服?”
洛烟:……
果然被发现了。
“咳,我,我和她吵架来着,衣服被泼湿了。”
洛烟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所以就把她衣服扒了……换上的。说到后面,声音已经低的几乎听不见了。
这么拙劣的借口,简直是欲盖弥彰啊,洛烟暗自扶额。
谁知,商靳谋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翻到是酥儿偷偷朝她做了个鬼脸道:“泼妇妈咪!”
洛烟:……
正无语,商靳谋突然伸手
牵住了她。
洛烟吓了一跳:“你干嘛?!”
“回家!”商靳谋冷声道。
洛烟不敢回嘴,三个人一道出了酒店,坐上车回海湾别墅。
而另一边,项恩恩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她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思绪渐渐回笼。
好像自己之前找到了洛烟那个小贱人,正要跟她理论的时候,就被她打晕了过去。
那她现在是在哪呢?!
她一惊,赶紧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但这一动作,顿时痛的她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啊?好痛!”
她低呼一声,感觉自己腰酸腿软,整个人就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
项恩恩痛的都不敢用力呼吸,她咬着牙,摸索着想把床头灯打开。
旁边一只肥腻的大手却突然伸了过来,一下子搭在了她身上。
“嗯,宝贝儿,再睡会。”
油腻含糊的中年男声传进了项恩恩的耳朵里。
她浑身一僵,感觉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床头灯啪的一声打开了,整个房间顿时亮了起来。
“啊啊啊啊!”
项恩恩看着睡在自己旁边,一身肥肉还秃顶的油腻男人,惊恐的尖叫起来。这不是赵林海么?自己怎么就到了他的
床上?!
回到海湾别墅,已经是半夜了。
洛烟哄了酥儿去睡,然后就兀自进了浴室。
今晚的酒会可真是精彩纷呈,她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呢。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浇在身上,洗去一身的疲惫。
洛烟洗完澡,只裹了一条浴巾,就走了出去。
只是她才刚推开浴室的门,就被坐在床上的男人吓了一跳。
“商靳谋?!大半夜的,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
“你不会以为,今晚的事真的就这么过去了吧?”
冰冷没有温度的声音,让洛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嘛。”洛烟道。
商靳谋冷笑:“跟项恩恩打架,弄湿了衣服,所以就扒了她的穿?你在拿我当智障么?洛烟!”
洛烟被他吼的一个哆嗦,身上的浴巾差点滑下去。
她用手攥紧了浴巾一角,顿时怂了:“那……那你觉得我的衣服应该去哪了呢?”
“呵,”商靳谋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你的衣服不见了,现在来问我?”
“不是……”洛烟飞速的在脑海中预想,如果说实话,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
一抬头对上商靳谋似笑非笑的目光,那算计的表情,似乎是在考虑等
会是把她清蒸还是红烧。
识时务者为俊杰,洛烟立刻招了:“呵呵,我要是说是项恩恩搞的鬼,她算计我,你信么?”
商靳谋面无表情:“继续说。”
洛烟于是将酒会上发生的事情略过了商泽锐那一段,然后挑挑拣拣的说了。商靳谋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最后拿起手机给蒋添拨了个电话。
“少爷?”电话里传来蒋添的声音。
“明天你去买三万六千五百套裙子回来,款式随意。”
“是,少爷。”蒋添回答。
商靳谋挂断了电话。
洛烟被他这操作搞蒙了:“喂,你这是干嘛?我就坏了一件裙子而已,你不用赔给我这么多!”
“谁说是陪給你的?”望着小女人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