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是个脑子不清醒的人。
家里那么多男孩,哪儿会对最小的女儿多关心,傅橙必然是被当做是家里的劳动力。
薄情寡义、势利精明,是靳北辰对阮梦茹的印象。
“现在沈铮在外面捧别的女人,你还希望他们结婚,果然不是一般人。”
“放你妈的屁。”阮梦茹可不容许别人这么说沈铮!
说沈铮就是在说傅茶!
“你自己屁股不干净,就看谁都不干净。”阮梦茹一着急,说话风格又变成当初城寨里有名的母老虎范儿。
靳北辰嫌弃,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是不是你们把傅橙骗到手,利用傅橙来讨
好沈铮?”
在场的人都是一怔。
傅茶和阮梦茹对视一眼。
阮梦茹:“是,我们现在不跟傅橙联系了,但怎么说,我养了傅橙那么多年, 我怎么可能……”
靳北辰直接无情打断她:“就是因为你们养过她,你们拿恩情做要挟。”
可笑。
傅茶不客气得翻了个白眼:“首先不说我们为什么要用这种奇葩的方式报恩,我就想问问,傅橙什么时候觉得我们对她有恩情了?她从来不觉得生活在我家是一种幸福,她明明觉得那是一种受罪。”
沈明月也实在听不下去,扶着额头:“靳北辰,你就是想给傅橙找理由,给你自己找面子罢了。”
傅茶接话:“是啊,承认傅橙就是不爱你了,另寻他人的怀抱很难吧,那样显得自己多失败。”
沈明月:“其实现在这副德行也没有多好,也挺丢人的。”
两个女人达成了一致,默契得我一句、你一句得批判起靳北辰。
靳北辰深呼吸。
眼眸里怒意滔天,整个人阴沉得几乎能结冰。
空气中的寒意逼人。
他被刺痛了。
他承认。
可是他不能发作。
靳北辰要面子。
“你自己去查就知道了。永远没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靳北辰将手里的文件丢在桌子上,“沈明月,把离婚协议签了,不然我们法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