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芷歪着头，似乎是很单纯的问一个问题。
“他怎么样了？”陈警官绝望的闭着眼睛，光是听着江芷的形容，心脏就跟蚂蚁啃噬一样难受，让他没有办法继续思考下去。
哪怕知道江芷这么说是为了逼他承认。
他也不得不说出来。
没有怀疑江芷话里面的真假，在盛裴南拼命找江芷时，警方就已经得到消息。
听到陈警官愿意承认，江芷脸色玩笑的表情瞬间收起来，她做直身子，“盛裴南和你们的人，留在jin三角，另有任务对不对？你们在那边安插势力，本是等时机，但是，这个任务因我的出现，乱套。或者说，计划提前？”
“不……”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芷打断。
“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