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归温润的眼睛煞是明亮:“我今天可就仰仗我们的君总了,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就靠君总撑场子了。”
牵起陆宛归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落下一吻,君辞鹤说道:“那走吧,君夫人。”
陆承德这段时间只能用焦头烂额形容,自从上次通话之后梁敏还真的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公司一堆烂摊子,而家中又是一潭死水。
正在烦恼之际就听到家中的佣人慌忙喊道:“安总,大小姐回来了。”
陆承德将手中的材料重重摔在桌上:“喊什么啊,我还就要聋。什么大小姐,陆雪婷不是在房间吗?她又是什么时候出去鬼混了。”
知道陆承德误会,佣人一时局促道:“不是...是...”
佣人的吞吞吐吐让陆承德更加气恼:“你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吗?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连人都不认识,在这样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就在他停下的那一刻,一个女孩的声音突然出现:“她说的是我,陆宛归,你陆承德的大女儿,我亲爱的爸爸,你忘记了吗?”
佣人这时才敢抬起头说道:“是宛归小姐,您上次不是警告过我们不能提她的名字吗?我这不是...”
陆承德那还顾得上这些事,他不断思索着陆宛归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她不是被人绑架了吗?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为什么没有人通知他这个消息。
君辞鹤和陆宛归紧紧相连的
双手更让陆承德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陆宛归与平时的不同。
陆宛归享受着陆承德这幅迷茫的表情,只可惜还差点恐惧。
“怎么了?看到我来你似乎很讶异啊,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陆承德半天都没有找回自己的声音,陆宛归明亮的眼神与以前那是天差地别,他深吸一口气哑着声音说道:“什么,你...你好了?怎么会...”
君辞鹤亲昵的将自己的手搭在陆宛归的肩上悠悠道:“看来安总对我妻子不满啊,身为她的父亲看到她平安健康不应该是高兴吗?你这幅表情和很让人怀疑啊?”
陆承德大脑一时宕机,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为什么自己一无所知,顿时找不到应对的对策只能凭着潜意识表演了:“不是,贤婿,你误会了。我这是喜极而泣啊,啊,你这段时间都跑去哪儿了?我担心你啊。”
“我一把年纪了就盼望你能好,谁知还有这些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就这样苦呢?”
陆宛归也不断他的表演,反而在陆承德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对君辞鹤眨眼像是在说:这出戏是不是很精彩。
君辞鹤慢慢明白陆宛归这种无伤大雅的恶趣味了,轻轻捏了她的手以作回应。
陆宛归睁大眼睛惊讶说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陆承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不就
是演戏吗?陆宛归也不落下风:“我哪儿都没有去啊,我一直都在君宅,我的爸爸呀,你是年纪大不记事了吗?你的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可不能耽误了,你可是和安氏绑在一起了。”
“如果你倒下了,安氏就只能交到我的手中了。你怎么看呢,辞鹤。”说完温柔的看向君辞鹤。
而君辞鹤快要溺死在她这湿润的眼神中,靠直觉跟上陆宛归的节奏:“说得没错,如果安总管理公司有心而余力不足那就尽早退休好好休养吧。我们这都是为你身体着想,安总意下如何。”
陆宛归转到陆承德身旁一脸真诚说道:“对啊,爸爸,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好好享受。我决定了,一定会好好学习管理公司的,还有辞鹤帮我,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将安氏发扬光大的。”
陆承德有苦说不出,自己才说几句话怎么在他们心中就是要退休了。他又怎么可能将安氏拱手相让呢,那是他心血的凝结。
“我刚才是在开玩笑啊,啊,你还听不出来吗?我们一家人以前最爱这种游戏了。你呀你,嫁给辞鹤之后都忘记原来的家了吧。”
陆宛归心中无尽嘲讽,这个懦夫还想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什么游戏啊,我可没有什么印象啊。我能想到的那些事可不是什么家庭和睦的游戏啊。再说了,你们一家人也不欢迎我,我何必自讨没趣啊。”
陆宛归的耿直让陆承德血
压瞬间爆长,没人教的傻子,说话就是让人厌恶。
“呵,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是你爸,怎么会不欢迎你呢,这个家永远是你的港湾。”
既然是一场大戏那可得好好调整状态了,君辞鹤立刻挑刺:“安总,我们来这么久了,不见你安排入座上茶啊。”
“哎呀,你看我,真是老了。”陆承德的笑脸面对佣人时立刻变化:“还愣着干嘛啊,快去准备啊。”
“好,是。”
陆雪婷身着睡衣迷迷糊糊喊道:“哎呀,都在嚷嚷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陆宛归邪魅一笑,另一个演员上场了。
“陆承德你个王八蛋,我跟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付出我的青春我的一切,现在你就想过河拆桥,我告诉你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