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包在我身上,我看到冰冰了,不说了。”
“哎呀,冷美女怎么一个人在这训练啊。哇塞,有没有称赞你英姿飒爽啊。”
姜隐一回头裴尧才感受到刚才那些佣人为什么一脸惊恐的样子。姜隐依然和平时一样没有半点表情,可是今天却更加骇人。
眼中尽是杀气,双唇紧紧抿着。可能是因为训练的原因,她此时的呼吸有些凌乱。明明裴尧不算矮,可是站在姜隐面前他却觉得自己身高被压制得极惨。
而姜隐手中的剑稳稳当当并没有因为她的转身而波动,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蹦出来,现在保镖要会耍剑吗?
姜隐一言不发,握着剑的左手青筋暴起。裴尧僵直的身体不敢乱动,他现在是真的害怕啊,一个保镖身上为啥会有杀气?
突然姜隐一个动作,裴尧被她的气场吓得一哆嗦跳出几米远赶紧甩甩头将这些想法抛出脑海。
姜隐对他滑稽的动作视而不见,轻启双唇问道:“找我?”
姜隐说话之后裴尧更加疑惑了好似刚才那种恐惧只是一种幻想,现在的姜隐又恢复到以前那副不愿待见人的样子。
裴尧在心底为自己打气,没事人美肯定是要脾气的。看着这张脸还有什么自行车:“没,我今天闲着无事随便逛逛。刚才你那几招太帅了,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仗剑走天涯的女侠。”
姜隐稍稍偏头,即使裴尧身经百战可是也不能
忽视她眼中散发的寒意。
“嘿,我是打扰到你了吗?”上天啊,我后悔了,为什么要出来找人啊,君辞鹤那个混蛋还要我套话,摆脱这种情况是个人腿都会软。
“没。”
见姜隐想走,裴尧还是壮着胆子跟着她身后,一个人叽叽喳喳说着:“姜隐,平时你不是都待着宛归身边吗?为什么她今天生病了你反而在这儿练剑啊?”
姜隐突然停下脚步,裴尧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怎..怎么了。”裴尧只知道自己的嗓子好像发紧,气氛一瞬间也变得紧张。
姜隐淡淡开口:“裴少是有什么意见?”
裴尧连忙摆手他那敢有什么意见啊:“不,你误会了。平时见你一直都在宛归身边,今天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姜隐将自己的剑在空中晃动几下,随口问道:“哦,你不习惯我需要负责吗?你是谁啊?”
裴尧觉得今天姜隐就像是吃了火药,每句话都带着极大的恶意。自己好歹也是陆宛归的朋友,她不看僧面看佛面吧:“哈?姜隐,不过是普通的聊天,你也不必这么咄咄逼人吧。”
姜隐一顿输出:“裴少,我没有主动招惹你吧。怎么,我是哪句话说得不对吗?在我这儿没有好听的话,如果不喜欢那就离我远点,我相信其他地方肯定会有能讨裴少欢心的人”。
裴尧还从未受过这种委屈,姜隐怎么能这样。要知道他裴尧所到之处
可都是笑脸相迎,只有姜隐就是一颗捂不热的石头,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副死人脸:“姜隐...你...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我也没有做什么啊?”他不干了,世间美人这么多他才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就是过分了,那裴少要打算怎么处罚我呢?”
“我真是瞎了眼了,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求之不得。”姜隐连他走的时候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只是简单说一句话,便将所有目光聚集在手中的剑上。
裴尧气冲冲回到屋内,难得的好心情就这样被姜隐无情的破坏了。
坐下之后脸上的怒气没有减去半分,陆宛归只是简单看一眼便低下头继续吃着碗中的粥,她现在顾不上别人了,绞尽脑汁在想要怎么给姜隐道歉。
君辞鹤一脸无语看着他,平时不是一见到姜隐就高兴得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今天怎么谁都不对劲啊。
“裴尧,你不是去找姜隐了吗?”
“她死了。”
裴尧话音刚落陆宛归惊恐抬起头,手中的汤匙因为脱力而掉在碗中,眼中立即染上了水雾泫然欲泣。
姜隐并不知道房内裴尧说的话激起千层浪,她心事重重看着眼前这栋别墅。
今天自己确实很过分无论是对裴尧还是陆宛归,也不知道现在陆宛归情况如何,是不是还窝在被子中不出来,姜隐是越想越担心。
长叹一口气朝着大门走去
,心中盘算自己待会要怎样开口。不过令她惊讶的是陆宛归看到她的瞬间眼泪就断了线似的一个劲往下掉,而且是那种嚎啕大哭。
当裴尧说出‘她死了’时,陆宛归并不知道自己的此刻的表情是如何吓人,她只能感受到脸上的冰冷。今天还在和姜隐置气,自己还在思考要怎样道歉,可是裴尧居然说她死了。
君辞鹤一脚踢在裴尧小腿,紧紧将陆宛归搂入怀中:“你胡说什么啊,她不是在外面吗?”
祸从口出,裴尧意识到自己闯大祸了,陆宛归平时那么依赖姜隐,今天他说的混账话真的是吓到眼前人了。裴尧拍打自己的嘴,连连道歉:“不...不是,啊,你误会了。我说的是气话,她没事。”
就在陆宛归濒临崩溃之际,她就看到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