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隐脸上看不出是同意还是讽刺,她听完林然一番热血演讲心中依然一片平静“哎,姜隐我看你这样子好像不信啊。你可别忘了你的老板是辞鹤少爷,我怎么感觉你对小夫人感情不一般啊。”
“我保护她这么长时间,和她相处时间最久。我自然也是希望她幸福,谁不希望呢?”
林然满腹狐疑,姜隐的回答看似没有问题。可是这话中意思可不想表面那样简单。
“那行吧,你去休息吧,这有其他人盯着,你不用担心。”
姜隐意味深长看了卧室一样,谁都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好。”
陆宛归正将退烧贴放在君辞鹤额头,他却一脸嫌弃看着只有小孩才用的东西。
“不要用这种眼神好吗?这也是一种降温方式。”
“我不是小孩,吃点药就可以了,干嘛要用这些东西。”
陆宛归也不想戳破君辞鹤,本来从医院回来之后君辞鹤就已经恢复了。那又为什么这么巧在自己要离开的时候他又生病了,君辞鹤不对自己的身体负责确实让陆宛归头痛。
拉下君辞鹤的手,陆宛归还是被他的温度吓一跳,语气不善:“不是小孩还会把自己弄感冒?”
君辞鹤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是不是小孩你不知道吗?”
本来嗓子就已经够哑了,现在嘴唇都起皮了,陆宛归多想让君辞鹤汲取教训,但又忍不下心。
“张嘴,喝水。”
君辞鹤顺
从张开嘴,即使陆宛归喂下的是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不是我的本意,这几天你肯定也没休息好。”
陆宛归放下水杯,单手撑着下巴,认真看着君辞鹤:“我接受你的道歉,任何时候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生命很脆弱,要是不珍惜它便离我们而去。”
君辞鹤紧紧握住陆宛归的手,他明白了陆宛归的暗示。自己还沾沾自喜,其实陆宛归早就把他看透了。
“那你呢?为什么在医院的时候你会拒绝做检查的事,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陆宛归轻轻摩挲着他的双手,抬头又是另一番想法:“没有,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呢?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想着今夜陆宛归离开,那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在见到她呢?君辞鹤心中只有不安,无论陆宛归说过多少次她不会离开,君辞鹤还是不能忍受她不在自己的眼前。
坚定地掀开被子,冲上去从后面将陆宛归紧紧禁锢在怀中。双手慢慢收紧,只有手中的触感不是谎言。
“你干嘛?”
君辞鹤还是顾及此时自己的状况,他只能贴在陆宛归的耳边:“不要走,陪陪我。”
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外界直击陆宛归的内心,在他说出那句话时,陆宛归只感到口渴一阵酥软袭击了她:“我也要休息啊,有点累了。”
君辞鹤耍赖将头埋在陆宛归的肩上,闷闷说道:“
要不然你睡我这儿,我看着你。不会把感冒传染给你的,只要你在这儿就行了。”
“你开什么玩笑,快去躺着吧。”陆宛归被他的想法逗笑了,要真像那样做,那自己不就是在虐待君辞鹤了。
“不想去,我只要放手你就离开。我一直很想问一个问题,在你心里可乐是不是比我还要重要?”
“你难道没有想过可乐只是一条狗啊,这有可比性吗?你们都是我的家人,对我都很重要。”
君辞鹤拿出自己的耍赖功夫:“没有可比性吗?每次回家你只和他玩儿,而且这次你搬家也要带走它。我不管,我重要还是可乐?”
陆宛归有理由怀疑君辞鹤现在是真的烧傻了,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她扭过头鼻尖只能贴在君辞鹤的耳旁:“君辞鹤,你太累了,好好休息。”
“你每天都叫可乐宝贝,在我这儿就君辞鹤了。这还是你生气以来第一次喊我。你还说在乎我,我连个昵称都没有。”
陆宛归确信君辞鹤确实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说话都是前言不搭后语。现在他就像一个小孩,陆宛归也乐意满足他的愿望,反正明天一醒来什么都忘记:“那你想听我说什么?我说给你听。”
“叫我宝贝,说你爱我。不行,要是叫宝贝那我不就是可乐了,不行,你想一个我专属称呼,我不管。”
“你还说自己不是小孩,我不是一直都叫你阿鹤吗?难道还有其
他人这样叫你吗?”
说起这,君辞鹤更是感觉到委屈,鬼知道他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陆宛归说话不再像以前那般亲昵,不再叫自己阿鹤:“可是你已经好久没有喊我阿鹤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还想离开我。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空荡荡的宅子里。”
陆宛归在君辞鹤的怀中转过身,两人就这样毫无空隙面对面拥抱,陆宛归紧紧搂着君辞鹤的颈部:“君辞鹤,你听好。我爱你,所以不愿容忍这段感情有任何杂质。我爱你,爱到我愿意放弃自己的原则。”
“我也快要疯了,你知道吗?我恨尹诗,我恨自己,可是唯独不想恨你。你带我享受了从未体验的快乐,我的心随你而动。”
“我也并不是要扔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