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担心你才过来的,否则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踏进君家一步。你知道吗?我找你找了好久,我一直都在担心你啊!”
陆宛归从头至尾都没有一点笑意,她此时真的很生气:“我多谢你的好意,可是我不需要。”
“我的妻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担心了,萧肆言,你似乎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啊!还有我告诉你,和我是天作之合。你要是有其他心思,我不介意对你家下手。”
“哼,我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我想做的事谁都不能拦,天作之合?不好意思我相信事在人为。”
君辞鹤觉得自己快被他气出内伤了,狗皮膏药想甩都甩不了:“事在人为,你不过是没人爱罢了。看到我们幸福就想来破坏,你就是不配拥有这些美好。萧少,你可怜吗?几十亿人没有一个属于你。”
陆宛归才不会惯着萧肆言,惹她生气就要付出代价上前吼道:“你就是犯贱,好好说你倒不听,你是想膈应谁啊?一个人在那边自我感动,你肯定觉得自己特深情吧。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打我的主意,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君辞鹤的话让萧肆言的笑容也挂不住,他会听陆宛归说话,但其余人就是多余的“君夫人,咱们拭目以待,我就喜欢挑战。”说完撑着自己的腰慢慢走向门口,陆宛归真的太合他的口味了,本以为是人畜无害的小鹿,其实是满身带刺的玫瑰。
这种反差才带感
不是吗?他可是看到了两人美好的未来了。
陆宛归气不过拿起沙发上的靠枕直接砸过去,萧肆言倒是停留了一会儿,但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背影倒是很欠揍。
君辞鹤全身散发着冷意,他已经想好了怎么整治这个混蛋了。但心中那一股邪气还是让自己不爽,身上的疼痛也提醒他该找一个拳击老师了。
而陆宛归也想好了找个机会把萧肆言堵了套上麻袋,好好打一顿。这混蛋就是来添堵了,他是上学时天天开小差吗?听不懂别人说话。
“冰冰,拿药箱过来。”
陆宛归跑到厨房,拿着冰块回到君辞鹤的身边。
“真没事,不用太担心呀。哎呀,笑一笑嘛。”
“躺下。”
见陆宛归还是满脸严肃,君辞鹤只能乖乖躺在她的腿上。
而陆宛归拿起冰块轻柔的为他消肿。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就能看到陆宛归满脸的担心,轻皱的眉头,还有娇艳欲滴的唇。
散落的长发从他的指甲穿过,想起方才陆宛归气急败坏的样子,君辞鹤只觉得她这么可爱。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笑。”
君辞鹤不顾嘴上的伤痛,稍微移动位置,双手捧着陆宛归的脸。
在陆宛归担忧时他趁机偷袭了陆宛归,今天陆宛归带给他的都是惊喜,他又怎么会放弃眼前人呢?
“嘶。”
听到君辞鹤的呼声,陆宛归赶紧和他分开:“别闹了。”
“你不喜欢吗?”
“喜欢也不
是现在。闭眼,别看了,要好好消肿。”
君辞鹤只能乖乖闭眼,这个吻也足够了。不过想起陆宛归刚才的英姿,便又睁开眼睛,盯着陆宛归看。
陆宛归将手盖在他的眼上,说实话君辞鹤要是再这样盯着她看,她也受不了:“怎么了?”
君辞鹤也不拉开她的手,平静问道:“你刚才打他的时候受伤没有,你可别自只顾着我。”
“没,受伤的之后你们俩。萧肆言我管他死不死,我只在乎你。”
冰敷得差不多,陆宛归拿过药箱认真找药。
君辞鹤却没有问到底,他知道要给陆宛归留有余地,只要这个人在乎他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而陆宛归那些还没有展现的才能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惊喜,他有时间有自信慢慢了解眼前人。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快去休息吧。”
君辞鹤撒娇靠在陆宛归的胸口,举起自己的手可怜地说道:“手痛,要你帮我。”
“刚才某人不是说不痛吗?”
“哎呀,现在痛起来了。宛归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上有缓冲时间啊。”
陆宛归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给君辞鹤洗漱完毕,疲惫地躺在床上,不过心中还在琢磨要去哪儿堵萧肆言。
旁边的位置突然下陷,君辞鹤将她拥入自己的怀抱中,陆宛归才找到最舒适的位置慢慢闭上眼。
“ 。
“嗯?”
君辞鹤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爱你。”
走出君宅之后,萧肆言痛
并快乐着等着林与舟来接自己。原来厌恶的等待在这时也会变得值得,强大的胜负欲贯穿他的全身。
“老大,老大,你还傻站着干嘛啊?我叫你好几声了,你这是怎么了?”
萧肆言见林与舟来之后,扬天大笑:“哈哈哈,哎..嘶。”一时间忘记身上的伤口,稍微有点大动作一处疼到处疼。
“老大,你怎么弄得都是伤啊,你不是来和君辞鹤谈合作吗?就凭他也能伤你?这要传出去你还怎么混啊。”
“不是他。”
林与舟还在担心他的老大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打成这样,这名声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