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才关上门君辞鹤就迫不及待抱着陆宛归。现在是属于他们俩的空间,他可以好好感受怀中的陆宛归。
俩人拥抱着摇到床边,君辞鹤护住陆宛归的头双双倒在床上。
“阿鹤!”
这时的一切才更加有真实感,君辞鹤觉得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好像和陆宛归的相处都是一场幻境。
要想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只有紧紧抱住她:“嘘,先别说话,让我好好抱抱你。”
陆宛归不再说话,微微抬头,看到了君辞鹤眼下的黑眼圈还有已经出现的胡茬。
靠在君辞鹤的胸口,她分析到:君辞鹤是一个负责任的人绝不会丟下一起就回国,所以国外的事务肯定已经收尾了他才能赶回来,而这么长时间的飞行也让他累到极致了。
俩人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环境中反而更加突出,不一会儿陆宛归发现君辞鹤已经睡过去了。看来他是真的太需要睡眠,从机场硬撑到酒店真是难为他了。
陆宛归吻向君辞鹤的额头,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晚安,阿鹤。”
君辞鹤只觉得耳边有人在说话,不过这一切都让他很安心。又搂紧怀中的人,整个人都像陷入了蜜糖中。
陆雪婷本打算一人去酒吧潇洒,没想到还遇到了尹诗。想起在自己在君家被锁的时候她说的那句话,陆雪婷本快平复的心情又开始躁动。
而且陆宛归消失之后自己就是她的敌人了,她
可要好好把握和尹诗相处的时间好好找到尹诗的把柄。
于是故作兴奋对尹诗的方向挥手:“尹诗,我在这儿呢,快过来。”
尹诗也很惊讶,只要和陆雪婷在一起自己的运气就不行,这几天故意忽略她之后自己的生活确实舒适很多。
不过陆宛归被那群人绑了,她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于是脸上立刻戴上平时最常见的笑容,走到陆雪婷的旁边:“陆雪婷啊,我今天本来还想叫你一起出来玩。不过咱俩这才叫好朋友没有商量都还能在一个地方遇到。”
陆雪婷满脸假笑说道:“是啊。”
而在角落林与舟见俩人这么熟突然想起了某些事。
林与舟立刻拿起手机来到外面:“老大,我们是不是弄错方向了。”
接到林与舟的电话时,萧肆言待在办公室一直翻看这几天的调查结果,他总觉得有什么细节是被他忽略了。
“弄错什么方向?”
林与舟激动说道:“君夫人这件事你当时考虑的都是和君老爷子有关,可是当时是陆家去了君家安排的酒店,说明老爷子是和陆家合作。”
“而老爷子心再狠也不会对他们一直认为的傻子动手,所以怎么可能会让那群人绑架君夫人。但君夫人消失最有利的一方是那些一直都想上位的女人。”
萧肆言终于知道这些天他抓不到的细节是什么了:“你的意思是和尹诗她们有关,如果和尹诗有关那也和君棋脱不
了关系。君辞鹤只要表现出对陆宛归的在乎那么定会引来老爷子对他的反感。”
萧肆言说出最终的想法之后突然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他已经找到源头,可是人确实是消失了:“知道这些用处不大,连绑陆宛归的人都不知她在哪儿,更不用说君棋这个甩手掌柜了。又转回了原点,要疯了。”
“老大,转变思想。君夫人是自己藏起来的,我们就等她自己出来嘛。我现在的意思是找有嫌疑的人好好聊聊呗。”
萧肆言听他这意思立刻问道:“你遇到了谁?”
“很巧,陆雪婷和尹诗。”
“哼,尹诗,她们俩还真是沆瀣一气。等着,把地址发给我。”
水牛和闪电被救之后,他们意识到离开江城刻不容缓。
而面具男还在思考某些问题,离开是必须的,但这游戏他还不想结束。
水牛一想到萧肆言那股疯劲,身子忍不住颤抖:“大哥,萧肆言那个疯子现在来插一脚,我们不能再待下去了。你还没有选好我们要去哪儿吗?你到底还要考虑什么呀。”
闪电摸了头上的伤口,附和道:“水牛说的对,那个君夫人逃出去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对我们动手,那我们是安全的。可是萧肆言突然出现,我们这小命都难保啊。”
面具男来来回回擦拭手中的匕首,那天回到现场之后就留下这把刀,上面沾上的血让他血液也跟着沸腾了:“你们别慌,萧肆
言只要知道君夫人逃走了,他就会花时间找人。所以最近我们是安全的,那如果我们把君夫人找到交到他手上,那他就欠我们一个人情了。”
水牛对面具男的出尔反尔表示不满,他现在是真的羡慕以前那些退出的兄弟,个个都是媳妇孩子热炕头。这样的生活谁不羡慕啊:“大哥,我们不是说好金盆洗手吗?怎么又要找人了?”
闪电一心向着面具男,立刻踢了水牛一脚:“水牛,你怎么说话呢?大哥这是为我们考虑,萧肆言那个疯子都下场了,不解决好,我们能有好日子过吗?”
水牛跑到一旁,撅着嘴说道:“那我说马上离开国内不好吗?”
闪电真是恨铁不成钢:“水牛,你就是不长脑子。萧肆言家的势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