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誓旦旦的朝她保证:“放心,我虽然不是学民法的,但是好歹也接触过,况且我还有这方面的同学,等会儿我先看看,结合刑法看能不能多讹他点,实在搞不明白的我再去问我系里同学!”
说完,她就继续看手机里下载的专业书。
没想到自己就离个婚,居然把人家刑法专业的学生逼着去自学了民法。
对于她的倾力相助,陆宛归有些感动至深,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其实她也不是很在乎君辞鹤那些钱,毕竟她自己也不差钱。
而且君家的事业也不是君辞鹤一个人的,叶安就是再厉害打官司也不太可能会打得过君氏集团的人。
但是她不能打击人家的积极性啊。
“莲花杯”是民族舞里的最高奖项,周兰早就报了名,明天是初赛。
本来她进入知梦就很魔幻,知梦里不少人都怀疑她是走后门进来的,否则一个听说刚学舞蹈半年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个实力?
陆宛归因此才建议她参加“莲花杯”,只要能得前三名,就足够让所有人闭嘴周兰对自己没信心,但是神奇的,她对陆宛归非常有信心。
陆宛归在一楼大厅给周兰临时抱了个佛脚,第二天跟林泽一起去华盛传媒。
车子在华盛门口停下,林泽对她叮嘱:“那我先去送周兰同学,剧组在七楼,你进去跟前台说就行,我都打好招呼了。”
陆宛归应了一声,进了华盛大
楼。
林家的企业遍布各个领域,但是每个领域都有不同的企业名字,也没有个总部,比如这个华盛传媒的后院隔着一条街其实就是做生活用品的另一家企业,也是林家的公司,但是名字完全不同,不是林氏内部的人根本想不到这两家原来是一个老板。
陆宛归一进公司就看见了几个眼熟的面孔。
在沙发上坐着玩手机的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是华语乐坛著名歌手,旁边那个补妆的年轻女人是当下最火的85后小花,粉丝五千万,俩人正小声说话。
还有风风火火的一行人,两个保镖开路,后面跟了一群男男女女背着各种包袱,族拥着中间那个年轻帅气的男孩儿,戴着墨镜,大步流星往外走。这个男孩儿她也眼熟,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谭伯驹!”一声大吼从后面传来,二十多岁的男人气愤的叫住了这群人,拦在那个年轻男人身前,“我以前一直很尊敬你,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这样的前辈居然会是这种人!我前前后后用三个月才求了张老师给我写这个词,你怎么能就这么抢走?!”
“萧肆言,这你可不能怪我家伯驹!”一个穿着名牌的知性中年女人挡在那个男孩儿身前,“张老师正好急着用钱,这件事也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又没钱!”
陆宛归想起来了。
这个男孩儿可不是男孩儿了,他是乐坛里有名的不老男神谭伯驹,今
年38岁,但保养的跟18—样,难怪自己认错。
谭伯驹童星出道,起步就比别人早,父母还是音乐家。天赋异禀,十八岁考入音乐学院,同年签约了华盛传媒正式进入娱乐圈,这么多年来火遍大江南北,春晚必邀嘉宾,难怪自己觉得眼熟。
但是听萧肆言的话,好像是谭伯驹抢了人家好不容易求来的歌词?
萧肆言气的脸色通红,“本来就是你们不对!我已经跟他谈好价钱了,是你们横插一脚!难道就因为我没有给你妹妹让位,你就这么报复我吗?!”
谭伯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狐狸眼来,“肆言,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筱筱自己能力不足,被降回C班是她自己的问题,我怎么会怪你呢?”
“就是啊,你可别诬陷我们伯驹!”经纪人对保镖说:“看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人推一边去,挡着我们伯驹的路了,一会儿还要去赶通告呢,迟到了你们担当得起吗!”
保镖气势汹汹的上来就推萧肆言,半路被人抓住了手腕。
陆宛归扣住两个保镖的手腕,手指使力往后一推,俩人就觉得手腕一阵麻痛失去了知觉!
经纪人没想到半路还能杀出来个程咬金,打量她两眼,“你谁啊?新来的吧?别多管闲事,小心影响以后的前途!”
“跟美女说话怎么能这么凶呢?”谭伯驹一看见陆宛归的脸,眼睛都直了,把经纪人推到一边,“美女,我
是谭伯驹,很高相认识你。新签的吧?做什么的?演员还是歌手?”
“都不是!”她动了动手腕,“陆宛归,没听说过的话自己去查查。”
她的名字现在应该传遍四九城了吧?
果然谭伯驹和经纪人一听见这名字都怔愣住了,前台小姐小跑着过来,对陆宛归点头哈腰的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我那边刚刚接待了一位客户,没来得及出去接您。林泽少爷已经嘱咐过了,带您去七楼找总监,让您久等了,请您跟我来。”
前台人都来请了,陆宛归也没空跟谭伯驹多说,对萧肆言说:“你跟我过来。
萧肆言当然也听说过陆宛归的名字,这仨字现在传遍了整个上流社会,网络发达的今天,没有人不知道这个传奇一样的人物事迹和N多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