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单子挂上去后接单的人不少,就是没有成功的。
今天突然看见“影”大佬咨询,还以为有希望了,谁知道人家连加钱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跑了。
立雪笨拙的安慰:“主子,没事,‘影’不接还有其他大佬,那位新出山的后起之秀最近干成了不少事情,我觉得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程门也帮着出办法:“要不,爷,咱去玉华山守株待兔?少夫人也就是出去玩几天,总不能不回家了吧?她爷爷和弟弟可还在玉华山,她总会回来的。”
这句话让君辞鹤眼睛里有了点光。
是,苏煜就是她的牵挂,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总会回玉华山的。
说走就走,他立马站起来,可是动作太快,眼前忽然一黑,接着天旋地转,不得已撑住了桌面。
程门赶紧扶住他,“爷,还是先休息一下吧?那边我先叫人过去,给您盯着。”
他摆摆手,“不,我去看看。”
他缓了一会儿,挣脱开程门的搀扶,往门口走去。
程门无奈的看了立雪一眼,就见立雪感慨的望着君辞鹤的背影,“主子太痴情了,他们太虐了,我快嗑不下去了怎么办?!”
程门觉得自己就多余看他这一眼。
本来君辞鹤就是过来守株待兔,想看看陆宛归生活这么多年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可是没想到到了院子门口,居然看见院门开着,院子里摆了张桌子,苏景淮正在给人
看诊,苏煜手拿蒲扇在旁边坐着,怀里还抱着一只狸花猫,看样子像村里捡的,眯着眼睛好像在给苏景淮把关,时不时点点头。
院子里排着长队,君辞鹤绕过队伍到看诊桌前,苏景淮说:“不许插队,请到排尾。”
“我不是来看病的。”
君辞鹤一开口就怔住了。
苏煜睁开眼睛,“这还没病?听听你那声音,嗓子跟上了锈似的,多大火啊?你们年轻人就是毛躁,动不动就着急上火的,阿归也是的,怎么也不知道给你调理调理?”
君辞鹤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我来就是想问,阿归有回来过吗?”
“嗯?”苏煜问:“怎么了?”
苏景淮还在写手头上的方子,“她不见了?不见了多打几个电话就好,一般三天内都会有回信儿的。”
自打林然去世后陆宛归就越来他神秘了,三天两头的不见人影,后来更是一消失就是几个月,但基本上联系不会断,还知道报平安”只是回消息很慢,属于“轮回”那一卦的。后来习惯了,苏景淮和苏煜倒是不担心。
君辞鹤没说话。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煜坐了起来,惊动怀里小憩的狸花猫,挣扎着伸了个懒腰,跳下去爬走了。
“她不见多久了?”
“半个月。”君辞鹤想了想,觉得瞒不住,也没必要瞒,于是说:“是我的错,27号之后她就不见了,我联系不上她。”
27号。
苏景淮猛地抬起头。
27号是分裂了三年之久的君氏集团重新合并的重要转折点,业内报道君辞鹤金蝉脱壳利用迦南山的项目反将君越一军,君越涉嫌买凶杀人谋财害命,被警方通缉,到现在还没抓住。
所以苏景淮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言。
“她在车上?!”这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被迫后撤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苏煜眯着的眼睛也睁开了,眼神清明的一点也不像八十多岁的老人。
君辞鹤缓缓点头。
苏景淮冰雪聪明,说话一点就透,联系前因后果瞬间就明白了整个前因后果。
“你拿她当诱饵?!”
他出手迅雷,“啪”的一巴掌打在君辞鹤左脸上,打的他脸一歪,咬破了嘴里软肉,顺着嘴角流出一丝血痕。
程门和立雪立马上前把君辞鹤护在身后,被君辞鹤伸手拦住,“他打的对,是我应该受的。”
程门不动,他呵斥了一声,程门才不忿地退到他身后。
君辞鹤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苏煜对苏景淮说:“平心静气,把这几个人看完。”又对君辞鹤说:“跟我进屋。”
房间里,苏煜让君辞鹤坐下,然后拿了个脉枕放在桌子上,轻轻点了两下,示意他把手腕搭上去。
君辞鹤乖乖照做,苏煜把完脉道:“年轻人啊,就是容易着急上火,学不会平心静气。你真的用她当了诱饵?被她
发现了吧?”
君辞鹤点头,“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我……”
苏煜抬手打断他的话,递给他一张纸示意他把嘴角的血迹擦一擦,“她啊,心思重,小然刚走的时候还能让我给她诊诊脉,我那时就知道她心里藏着事,不与人说,恐怕将来成个心病。后来她长大了,掩盖心事的本事也大了,连脉都不让我诊,我也不清楚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你做了这样的事……她那人,从来不给人第二次机会,我劝你一句,放弃吧。对你好,对她也好。”
君辞鹤万万没想到回听见苏煜说出这样的话。
苏煜是帮他也好,或者说骂他也是情理之中,可是这样心平气和的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