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夫人出头,夫人不说句谢谢也就罢了,竟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为夫可是会伤心的。”
“本也用不着你,我又不是收拾不了她。”
君辞鹤笑着把胸针上的眼镜链解开,“以前你身边可能是没有人,什么事都要你亲自动手。受了委屈自己讨,受了伤自己疗……啊,也可能你根本就不疗。阿归,你这样是很累的。”
陆宛归不想理他。
君辞鹤也不生气,“我理解你,可能你生来要强嘛,我也是。但是其实心里还是很希望……”
“又聋又瞎好几年,终于解脱了,出来得瑟得瑟我能理解!”陆宛归冷着眼神盯着他,“但是这么多年没堵你嘴没耽误你说话吧?你哪这么多废话要说?”
“阿归你瞪我干嘛?”君辞鹤好委屈的一皱眉,“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有些事,我觉得还是我来处理比较好。再说了,君家在这摆着,哪有让女眷出头男人窝在车里的规矩?”
她翻了个白眼,当他在放屁。
“阿归肯定又在想!”他叹口气,摘下眼镜叠好,用眼镜角撩起她散落的碎发,“反正是要离婚的,所以不想接受这些是吗?我还是那句话,即便离婚了,我依旧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他对婚姻没有概念,大概离了,也不会再找,就算找了,他对陆宛归依旧有责任,嫁都嫁了,她甩不开君辞
鹤对她的责任感。
“呵!”陆宛归的声音冰冷,“那君爷还真是高尚啊。”
君辞鹤摇摇头,把眼镜收起来。
他的阿归心里有一道铁门,他花了几个月走到门前,今天终于找到了钥匙孔,手里握着几十把钥匙挨个试,今天试废了第n把。
不过没关系,失败乃成功之母,再接再厉。
程门把君辞鹤送到了公司。
自打他听力恢复了之后,就逐渐回到了公司里,现在视力也恢复了一些,在公司里出现的频率渐渐增加,公司的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下了车,君辞鹤让程门送陆宛归先回家了,立雪在大楼门前接他,有事跟您说,关于少夫人的。”
君辞鹤挂掉了校长打来的第四通电话,跟他到君辞暮的办公室,“二少爷说什么事?”
“刚刚冯舒仪给我打电话,嫂子的舞台是不是出问题了?”
“她知道什么?”
“她说,她就知道陆雪婷肯定不会放过嫂子,所以特意找了人去监视陆雪婷的那个跟班赵琴,而她自己则亲自监视陆雪婷,亲眼看见君她给音乐师送了一杯饮料,音乐师喝完之后就拉肚子了,在他上厕所期间,陆雪婷又去了一趟后台音乐控制室,八成就是她动的手脚。”
“证据呢?她为什么不阻止?”
“关键就是那个地方是监控盲区,看不见监控。至于为什么没有阻止,她说她相信嫂子的实力?”
君辞
暮说到这也觉得有些费解,“然后她还说,也许哥你也不想她阻止。”
君辞鹤笑了一下,“她想的还真是周到。”
“什么意思?”君辞暮不太能理解他。
“既然有了人证,那就该跟陆承德好好谈谈了。他的宝贝女儿几次三番地给我妻子下绊子,他难道不应该好好管管吗?之前可是给他下过最后通牒了,看来没什么用啊。”
他翘着腿,从办公桌下方的一个抽屉里掏出一份合同,“如此没有诚信的人,我君家怎么能跟他合作呢?”
他把合同递给君辞暮,“去通知陆氏集团,君氏集团宣布撤资。”
“撤资?”君辞暮接过来合同,“哥,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他冷笑,闲适地靠在椅背上,“他把阿归嫁给我,为的不就是这八百万么?可是现在看来,阿归也不像是他的女儿,那我为什么要花八百万娶不是陆家的女儿呢?做生意嘛,可不能赔钱。”
君辞暮撇撇嘴,“想替嫂子讨说法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你在商业大事上的谋略我脑子笨跟不上,但这样的事情,咱哥俩还是有点默契的好不好,你不要太小看了血缘关系。”
君辞鹤冷瞥他一眼,“就你话多,显着你了。”
“哥,你手机响了两次了,还不接?”君辞暮注意到同一个号码给他打了两次电话他都没接。
君辞鹤想了想,接了。
校长急
急忙忙地认错:“是我没有管理好学生,我以后一定会严加管教的!还请君爷千万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我不是大人,这事儿过不了。”
“王萌确实做的不对,我已经给她处分了!”
“处分?”君辞鹤听笑了,“你拿你们学校那玩笑似的惩罚跟我说话?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校长这才想起来,这可是华夏国没人敢惹的君爷,学校那个所谓的处分屁用没有,对王萌根本造成不了任何损失,在君爷眼里就跟过家家一样,人家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