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消息却是,母后早已卧床,一日三餐皆需宫人喂食,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您来说说,微臣该相信哪种说法?”
“母后勾结西夏,多次破坏朕的计划,朕才不得已...”
不得已?
言北陌轻笑了一声,双目通红,眼底是毫不掩藏的失望与鄙夷。
“若是皇上真的没有防着微臣,说实话会如此艰难吗?如果微臣没有猜错,皇上下一步肯定就会说,有人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让我不要中计...”
说到这里,言北陌冷笑一声。
“呵,任何事情都缺乏判断力,难怪言君诺能把持朝政。”
一下子被提到了逆鳞,言北祁一掌拍在书案上。
“言北陌,”言北祁一字一顿的唤出他的名字,狭长的凤眸紧紧的盯着这个看他时早已没了孺慕之情的弟弟,语气冷厉,“你可知单凭你说出这样的话,朕可以直接让你重新回去天牢。”
“回去天牢,然后呢?让我像母后一样,病得悄无声息,甚至如同现在一样生死不知吗?”言北陌的语气里没有半分谦恭。
想起钟祺英的劝谏,再想想如今朝中局势,言北祁深吸一口气,声音稍缓。
“北陌,我们的敌人,是言君诺,如今我们要做的是扳倒他而不是在这里起内讧。”
言北陌沉默了。
在这种情况下,一时意气与言北祁决裂,受益的只会是言君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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