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完全像。”
“起码,你的虚伪,君诺就做不到。”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一声雷鸣后,大雨下得更加绵密了。
沈墨池的脑海里,都是项知乐说的话。
直到她不知道离开了多久,流云进屋看到呆立在原地的他。
“王爷,您的手怎么了?”
顺着流云的视线往下看,他的左腕被踹伤的地方已经红肿了一片。
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因为,有一个位置的疼痛,远远超过了手上的痛....
“流云,她说得对...我舍不得手中拥有的一切...”
他的情绪很低落,声音很轻,很快就淹没在了雨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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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
寝殿中,一个颀长的身影安静的自行更衣束发。
男子的狭长的凤眸沉寂如水,没有半分情绪。
离开内室时,目光落在了那一张自从他成亲以后就很少用的朱漆雕花书案上。
在看到外室书案上那一叠写满了各种笔记的宣纸以后,本来打算出门的脚步硬生生的拐到了书案后。
笔迹行云流水,遒劲有力。
洋洋洒洒足足有六十多页,其中各类事件杂记有二十多页,朝中局势十多页,剩下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交代。
当他看到“君诺习惯”几个字时,眸色沉了沉,没有再往下翻。
修长的手把那一叠不算太厚的资料拢在了一起,不断压缩。
不多时,项知乐那一叠奋战了一夜的成果,尽数碎成了靡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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