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空档。
此人面如冰石毫无表情,出手之后也是一言不发,气的袈什罗咬紧牙关想要骂上两句,却碍于对方的手段过于强硬,而不敢有丝毫不满,他只有不甘心,刚才偷袭明明马上就要得手了,风绝羽压根没有注意到他,偏偏被着冷冰冰的家伙坏了好事,他又是谁?
风绝羽身侧还有一人,就是刚刚挡
住屠天阁飞剑的家伙,沐天浩,这是风绝羽的大哥。
“贤弟,你办你的事,剩下的,不用你管了。”沐天浩声音冷厉,同样充满霸气,然后用着鄙夷的目光睨着屠天阁道:“三百年了,你站在乾坤前期的门槛上可以说丝毫进步都没有,连段星皇都比你强了不止一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义弟交手,屠天阁,在昆洲你是条龙,到灵洲,你就是一个废物。”
屠天阁气的眼晴直瞪,声音嘶哑的大骂道:“藏头露尾的莽夫,你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于人前,有何资格证明评判老夫。”
“资格?哼,我手里的剑,就是资格。”沐天浩带着面纱,不露真面目并不是怕,这是风绝羽的意思。
纵然与圣龙山你死我活,天坊和啸月关系还是得瞒着天下人,因为如果天坊的身份不予暴露,那他们永远都是啸月宗藏在袖子里的一把刀。
一把随时都能置人于死地的刀。
沐天浩祭起宽刃巨剑,剑锋处有着零星水幕晃动,清幽透彻、凉气如丝,剑随腕起,剑花仿佛盛开的牡丹,娇艳一闪。
“这把剑,我刚刚祭炼七日,专门为尔等准备,你敢试吗?”
屠天阁脸色铁青,自此一句话后,他忽然感觉四面八方投来鄙夷的目光数都数不清,如此,明知沐天浩的修为不弱,屠天阁还是阴晴不定的吼了一声:“无名鼠辈,你休得猖狂,看老夫取你首级。”
另一边,杀神面无表情的盯着袈什罗,就说了三个字:“不滚,死!”
云空之下,风绝羽完全不理会身边两名顶尖强者的举动,自空中迈着大步,走向咬牙切齿的段星皇。
身边一剑、一树、一龙,紧紧跟随,犹如护身的三大金刚,不怒自威。
“段星皇,你可服?”
风绝羽此刻眼中已经再无他人,只有一个死敌——段星皇,值得入其法眼
,但这并不是因为段星皇那一身不俗的修为,说起来,在风绝羽眼里,他这些年遇到的那些强者,每一个的实力,都在段星皇之上。
可是圣龙山和啸月宗多少年来的恩怨已经影响了七霞界两大洲陆,段氏一族在这几十年内又三番五次挑衅,对于啸月宗来说,已经到了段氏不除寝食难安的地步了。
所以这个段星皇,他非杀不可。
非但要杀,还得让他们不入轮回,无法重生,永远不再危害到灵洲。
“本宗不服。”段星皇佝偻着身子后退了两步,心下也是为自己的举动而感到骇然,怕,我为什么要怕?他哪里值得我怕。
气势,这个家伙的气势太强了。
段星皇吞咽了几口口水,内心的不安愈发的强烈,但一想到三子惨死,那般惧怕又化作无穷怨恨。
他挺起了胸膛道:“风绝羽,我承认我低估了你的修为和手段,但你想让段某亲口说一个服字,那是做梦,我段星皇,叱咤七霞多年,就凭你,还不足以令段某鸣金收兵,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鸣金收兵?你想的挺美,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如今这霸空城,已经是你段氏一脉的活墓,本宗今日就把他填平。”
“姓风的,就算你赢了霸空一战,啸月宗也决计好不了。”段星皇气的大骂,发誓赌咒。
“我明白你的意思。”风绝羽突然冷笑了一声,忽道:“不就是段飞凰和段飞鹰以及几个见不得光的鼠辈吗?你们以为我啸月大军倾巢而出,啸月山后防无守,就能任凭你们为所欲为吗?不怕告诉你,段星皇,你那最后的一子一女,如今已经进入了另一个牢笼?”
“什么?”段星皇闻言一怔,随即大哗道:“风绝羽,你把我凰儿如何了?”
……
另一边,摩罗地下古城……
“三小姐,这里有些不对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