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众人见这情况,顿时大惊失色,纷纷叫出了声,这时,周风和吴松两人,也是一一出现在了白家大堂。
周风走到了白劲松的身边,手掌一挥,这白劲松,便是乖乖地跪在了地上,看他模样,十分凄惨,衣服被抓破了,而且鼻子,还留着鲜血,望上去好不凄惨,与平日那个威风凛凛,高高在上的白家家主,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周风环顾了白家众人一番后,冷笑道:“很好,既然你们都到齐了,我今日,便是要当着众人的面,亲自问斩这白劲松!”
白家众人大惊,没想到,白家家主白劲松,平日里高高在上,十分威严,可如今,却是跪在他们面前,像一条狗一般,毫无尊严可言,而且,这周风,居然还说要问斩,试问,这令白家众人,如何忍受?
场上,立马有白家的人站了起来,指着周风道:“周风,我白家,又岂是你可言来胡作非为的,赶紧放了白劲松!”
周风望着白家众人,心中早已将他们都判了死刑,可他们居然还想从自己手里要人?实在是可笑至极,想罢,周风不由得大笑道:“放人?今日,凡是
白家的人,谁都走不掉!”
白家众人一听,纷纷怒不可遏,皆是站了起来,对峙周风,看他们的架势,似乎是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想要以武力来抵抗周风。
周风望见这场面,却是淡然一笑,论武力,在场众人,又有谁,会是周风的对手呢?
正在这时,大堂外,走进来了一群人,为首一人,穿着一身褂袍,手拿一把短刀,这短刀上面,还系着一根红丝绸……
他身后,也是跟着六名大汉,这些大汉的打扮,与这人完全一致,手中,也握着一把短刀。
“周风,白家这地方,岂容你放肆!”
这褂袍大汉,刚走进来,便是拿起了手中的短刀,直指台上的周风。
望见他的到场,白家上下顿时面露喜色,不少人纷纷叫道:“太好了,义叔来了,这下白家有救了……”
周风望见这几人的架势,显然是有练过的,想罢,他不由得转头望向吴松,细语道:“此人,又是谁?”
吴松在来京都之前,早已是将白家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此刻,他冷哼一声,走到了周风身边,道:“此人,名叫白义,乃是白家的练武师傅,善用短
刀,自创短刀流,白义身后的那几个大汉,应该是他的徒弟……”
周风闻言,不禁暗暗撇嘴,不屑道:“一个武道内劲小成之人,居然还敢收徒弟,哼,实在可笑……”
此刻,白义手握短刀,望上去威风凛凛,只见他跨前一步,指着周风道:“周风,你今日私闯我白家,又将我家主打伤,该当何罪!”
周风仰面而笑,一脚踩在了白劲松的手上。
这一下,措不及防,白劲松顿时痛的哇哇大叫起来,可他无论如何挣扎,却是挣脱不开周风的脚掌……
望见这一幕,白家上下又是惊恐,又是愤怒,至于这白义,更是双目喷出火来,看他的表情,估计分分钟要上来和周风拼命。
周风踩了一会白劲松的手后,才将自己的脚挪开,这才冷笑道:“该当何罪?你为何不问问,我今日,为何要来白家,你这家主,在背地里做的好事,你清楚吗?”
白义闻言,顿时一愣,说实话,他只是一个白家的练武师傅,白劲松则是他的干部级别的人物,白劲松在外面做过什么事情,他怎么会知道,而且他也不敢去打听。
周风见白义无言
以对,又是冷冷一哼,才将白劲松的罪过,一一说了出来……
周风讲罢,环顾众人一番,道:“我这人,做事恩怨分明,既然这白劲松,先惹了我,我自然要回报他了,你们要怪,也怪白劲松吧……”
白义听闻后,眉头顿时一皱,疑惑地望着跪在台上的白劲松,道:“这周风所说的,是真的吗?”
白劲松此刻,已是被打的十分凄惨,可他依旧嘴硬,对着台下的白义,怒吼道:“放屁,这周风分明是贪图我白家的产业,想要污蔑我,他所说的什么杀手,我根本就不知情!”
“死到临头,还满嘴谎言,实在是……”
周风见白劲松依旧这模样,也是在心里暗叹一声,像白劲松这般的人,居然能将白家做大,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不过今天过后,京都之中,便是再也不会有白家了……
台下的白义,虽然一心钻研刀术,可他还是懂得人情世故的,此刻,他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周风,可在心里,却并不讨厌这人,不知为何,周风的风范,对他而言,似乎有一种宗师的感觉……
因此,白义觉得,周风不会故意骗他,若是周
风,真为了贪图白家,大可直接大开杀戒,又何必在此地,和白家众人对峙?
想到此,白义不由得一阵气短,很明显,这一次的事情,是白家有错在先,于是,白义也是脸色一正,对着周风拱手道:“周风,我家主,有可能是做错了事情,不过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不如,你先将我家主放了,然后,我们再坐谈,你看如何?”
“不行!”
周风断然拒绝,道:“白劲松,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