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长今日,盛装打扮,西装革履的模样,他先是一笑,随后拿起了手中的话筒,环顾了众人一番,才笑道:“诸位,我非常之荣幸,能够邀请到我们炎国中医界,来自南派与北派的鼎鼎有名的大师们,想必,今年的这一场比赛,一定会十分精彩!”
听闻这话后,北派的龚铭,撇了撇嘴,暗道:“精彩?观看这双方的阵容,便是已经胜负已定,又有何精彩之处?”
站在台上的陈院长,自然是听不见龚铭的心声,他继续说道:“按照惯例,我们南派与北派,分别派出一人,进行中医医术的比试,这比试,也是根据惯例,先是对比针灸之术!”
讲罢,陈院长率先看向北派那边,笑道:“众所周知,在我们炎国的中医界,擅长针灸之术的,向来是南派的代表,你们可有信心?”
北派的龚铭自信一笑,大声道:“陈院长,这还没开始,你可不能先入为主啊,说不定,南派的人,今天就在他们擅长的地方,翻船咯!”
听闻这话,徐济立马沉下了脸,反击道:“龚铭,你胡说什么,几年前,你在针灸之术上输给我的
事情,忘记了?”
龚铭冷笑道:“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们学医之人,皆是讲究进步,难道,你还活在过去吗?”
其余坐在角落的医学界年轻后辈们,见比赛还没开始,双方便是你来我往,也是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有的为南派叫好,有的则是看好北派……
而这么一来,这徐济与龚铭,则是吵的更为热闹起来了,两人甚至互相站了起来,还将几年前比拼医术的事情,也给搬了出来。
他们两人,作为南派与北派的代表,如此针锋相对,倒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两人身边的同伙,却是与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北派的龚铭身边,自然是坐着那位资格老的医术界前辈杨盛杨大师,他年纪已过花甲,再加上他在中医界德高望重的声誉,自然不可能像龚铭这般,站起身,与人对质般的吵架。
从始至终,杨大师皆是一副风轻云淡,宛如世外高人的模样,这也是符合他的性格的。
不过另一边,徐济身边的周风,却也是如此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这便是让在场不少人,觉得十分奇怪了。
此刻,有坐在角落处观看的年轻
医学后辈们,便是注意到了周风的模样,见他一脸淡定,甚至比对面北派的杨大师,还要从容几分,纷纷笑出了声。
“你看那周风,在那装模作样个什么劲……”
“是啊,人家杨大师如此,还说的过去,他一个医学界后辈,也这样,太摆谱了吧?”
“等会,我看他在杨大师高超的医术面前,还能不能如此淡定……”
虽说周围众人,皆是议论纷纷的模样,不过却依旧改变不了周风的举动。
此刻,只见周风一手端着茶杯,不时悠悠喝上几口,另一只手,却是支撑着自己一边的下巴,再看他的模样,眼皮微抬,似睡非睡,好不惬意。
坐在他对面的杨大师见了,也不禁猛然摇头,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何这周风,居然在这种级别面前的比赛中,一点也显得不紧张,反而表现得比他还要悠闲……
周风如此的表现,只有两个原因,其一,便是周风乃是绝世高人,医术已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在如此高人的眼光下,自然对于这医学交流大会,没有什么冲劲了,不过周风如此年轻,可能吗?在杨大师看来,这个几率
,几乎比中彩票还要渺茫……
既然如此,那么,只剩下了一个原因,周风之所以对这一次比赛,如此不上心的原因,便是他根本就不注重医学界,只是纯粹过来镀金罢了……
想罢,杨大师便是叹道:“果然,这个周风,是过来镀金的,哼,现在的后生晚辈,如此不重视医术,待会,我便是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就在杨大师如此想的时候,他只听见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见状,杨大师也是眉头一皱,不由得转头一看,便是发现,不知何时,这徐济与龚铭,已是吵的不可开交,吐沫横飞,照他们两人的架势,估计再说下去,要撩起袖子干架了。
见好好的一场医学交流大会,搞成了这般,那陈院长也是十分不满意,不由得大喊道:“行了,都别吵了!你看看你们两个,一把岁数了,还和小孩子一般的见识,是要给我炎国的中医界丢人吗?”
此话一出,两位争论不休的中医大师,终于是停下了嘴,互相看了一眼后,不甘心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杨院长见状,才终于是露出了笑容,道:“对嘛,这才是我们中
医界的大师,要比医术的话,又岂是用口?”
徐济一听,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你也别说废话了,快快将用来比试的患者拿出来,我一定要压这龚铭一头!”
龚铭见状,也是不甘示弱地叫道:“来便是,我还怕你不成?”
陈院长听了两人的话后,也是一喜,他要看的,便是互相使出看家本领般的竞争,如此一来,才能促进炎国中医界的发展,而不是像刚才这般,只作口头上的争论。
于是乎,只见陈院长大手一拍,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