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松听闻后,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走到了展示台上,一指放在小盒子里中的玉片,笑道:“可否,让我给在座各位,展示一下?”
灰袍老者也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见他如此,立马拱手道:“来,我这东西,便是放在这里,你要展示,便是展示,今日,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好!”
吴松自信一笑,用手拿起了那个玉片,见触碰时,触感微凉,不由得赞叹一声:“东西是好,只不过……”
想罢,吴松拿起了玉片,一边走,一边对着诸多大佬解释道:
“在场各位,想必都应该对玉符,符箓等物,有一些的了解,这玉片,其实也就是玉符的一种而已,而玉符的性质,其实和符箓类似……”
“玉片,那是以玉为媒介,再加上制作者的功力,形成的一件触发式的宝器,而这触发式的宝器,便是有了使用的次数!”
说到这里后,众大佬皆是不耐烦地叫了起来:“吴松,你赶紧说重点,你说的这些东西,三岁小孩都懂!”
吴松一听,倒是也不着急,只是举起了这枚玉片,大声道:“
好,既然你们要我说重点,那我便是满足你们,不错,这枚玉片,以材质方面来讲,确实是个不错的宝器,只可惜,这玉片,已经使用了太多次,导致了玉片上,充满了裂痕,我想,过不了多久,这玉片的寿命,便是要到尽头了!”
此话一出,在座大佬倒是一惊,纷纷站了起来,走到了吴松的身边,作势要看那枚玉片。
而一旁的灰袍老者,却是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只见他摇了摇头,笑道:“吴松啊吴松,不亏你是九州府的掌眼师傅,懂得东西还真不少,只可惜,你口口声声,说我这玉片已经用过了太多次,充满了裂痕,大家说,是这么个情况吗?”
听着灰袍老者的话后,有一个心急的大佬,顿时从吴松的手里,夺过了那枚玉片,放在自己的眼睛底下细看起来,这一看,这位大佬,便是叫了起来。
“哎呀,吴松啊,你在胡说些什么啊,这玉片,根本就是一片美玉,哪来的什么裂痕啊!”
这大佬像见鬼了的表情,倒是引起了附近的人的注意,一时间,许多人便是聚集在吴松的身边,拿着那枚玉片仔细观察,
这一观察,便是和那位大佬一样,纷纷指着吴松,道:“吴老啊,你这人不厚道,你说人家的玉片有很多裂缝,可你看……”
说着,有人便是将玉片,高高举起,这会儿,所有的人都看见了,这人手上拿着的,是一片浑厚,充满了质感的美玉,而不是吴松所说的,什么充满裂痕的劣质品。
灰袍老者似乎早已料到了这种情况,见众大佬都在帮着他说话,他也是十分生气地走了过来,指着吴松,道:“你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你今天要当众污蔑我!”
吴松面对着众人的指责,却是根本就不慌张,只见他退后了几步,大声道:“好,既然你死不承认,那我便是,把真相摆在你的面前,看你到时候,还有什么话可说!”
说罢,吴松猛喝一声:“周先生,还请你出手!”
话音落下后,只见人群中,缓缓站起了一个人,众人刚才听吴松说是什么周先生,还以为他要请出什么高人来,可是,没想到站起来的,却是一个穿着十分普通的年轻人。
“这人是谁啊……”
“是啊,从来没见过……”
周风站了起来后
,四周便是响起了一阵阵窃窃私语,可是周风却是毫不在意,只见他缓缓走向了吴松,周围的人见状,顿时让开了一条路。
一旁的灰袍老者,见了周风后,便是舒了一口气。
他刚才被吴松的话,给吓到了,因为见吴松似乎十分有把握的模样,他的心里也是一上一下的,可这会,他看见吴松居然请了这么一个年轻人出来后,顿时又不慌了。
只见灰袍老者望着周风,哈哈大笑道:“吴松啊,你可真是越活越糊涂了,居然请了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过来?还说什么周先生,就凭他?”
“哈哈……”
他这话一说,诸多大佬,也是纷纷笑了起来。
只有周风,淡然从容,似乎对于周围的声音,毫不在乎,只见他一指灰袍老者,道:“我,本想放过你一马,可是,你敢当面嘲讽我,很好,今日,我便是要让你,下不了台!”
说罢,周风冷哼一声,从吴松的手里,接过那枚玉片后,摆在了众大佬的面前,道:“这枚玉片,早已是成使用过度的情况,表面上,已布满了细碎裂痕,你们看不见吗?”
他这话一说,众大佬顿
时面面相觑起来,把头一摇,道:“不好意思,我们可能眼睛不好,真的什么都看不见……”
周风却是一笑,道:“你们看不见,不是你们的眼睛有问题,而是因为,这枚玉片,早已被某些人,做了手脚!”
周风说某些人的时候,眼睛故意看向了灰袍老者,那老者听他这么一说,也是脸色一变,似乎心事重重的模样。
场上,只见周风将手掌,灌满了真气,缓缓放在了这枚玉片的上方,大声道:“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