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但也不对，当年带人攻城的灵族，是圣族。
祁乐要杀的应是圣族之后，所以祁乐对付燕槿那些人容九可以理解，但他大费周章地对付圣山五老，不可能只是为了复仇。
容九画下了一个又一个问号，忽地，她问：“外祖父，您刚才说了一句什么。”
丹砂一时没跟上容九的思路，老人家道：“我说的话不少。”
容九道：“您刚才说，他的尸骨被圣族镇压在圣城之下。”
丹砂：“是……”
一言落，两个人都顿住了。
他们一起看向了容九画出来的逻辑图，祁乐要杀圣山五老，如果不是为了破开封印，那是不是为了破开别的东西。
取出来什么。
比如……他当年被封印的尸骨。
容九心跳有些快，她按着自己的心口，别慌，祁乐现在已经死了，也不会有人去动尸骨，就算去动了，尸骨也挖出来了，魂魄都灭了，尸骨也没甚用处了。
容九说服了自己，放下了心，也与丹砂研究起来关于这尸骨的用处。
丹帝肯定知道得比她多。
丹砂瞧着容九，倒也有心想隐瞒一些，可容九的眼神太清澈也太干净了，说个谎话容易被拆穿，丹砂便也道：“他当年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