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凹了。
然而无穷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是冷冷地看着战叔林。可战叔林始终没有挥剑，而是卡着三尖刀，左手选择了肉搏。
两个人打得越来越激烈。
白凌反而成了看戏的，环视一圈，见暂时没有他出手的机会，白凌慢悠悠地踏着步伐，来到了容九身边，温柔地换了声：“阿九。”
容九看见他，见身上没伤，眉心微微舒展。
白凌笑道：“去镜界找轩辕晟，你们去一趟湖泊吧。”
容九心头一动。
白凌瞥了一眼虚空战况，“机会难得，告诉轩辕晟，半盏茶，如果拿不到，那他就沉湖别回来了。”
容九失笑，“好。”
容欢跟赤玉没听懂他们的对话，可两个少年安静地听着没插嘴。见白凌抱了抱容九，就让他们离开，两个人更是安份。
容九背起了花椿，冲他们道：“走，去找人。”
“等等。”花椿唤了容九一声，回头瞧着白凌，叮嘱道：“不要让他砍出一百零八刀。”
白凌目光微闪，笑道：“好。”
目送容九等人离开，白凌视线转回了战场，看着那神识感知下，能感觉到随着无穷砍下的黑色飓风，那阴魂不散的死亡之力，正在围绕成型，隐约形成一个大门的雏形。
白凌嘴角微勾，“冥界么。”
他倒想见识见识。
不过，希望轩辕晟的动作快点，把那剑捡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