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离开水域三个多月,该回了。”
荒火垂眸看了看茶盏上绘画的翠竹,水墨渲染的翠竹栩栩如生,透着一股坚韧的生命力,如眼前的女子一般,挺拔而不屈,荒火道:“如今火域已开,我早晚都会去找水君要回丹海之境,你再等些时日,与我们一同出发也未尝不可。”
这挽留的意思便很强烈了。
容九回过头来,“舍不得我们?行吧,反正这城主府的库房我还没逛完,正好再多看几天。”
荒火慢悠悠地吐出一字。
“滚。”
容九笑开,“至于这么不留情面吗,怎么说也是战友一场。”
荒火嘴角抽了抽,却还是保持着火君的风度,不紧不慢地说着:“把你船上的东西给留下,再提战友之情。”
容九倚着棍子,笑得花枝乱颤,“那可不行,这是我们的战利品。”
荒火睨了一眼她,那目光之中鄙夷极重。
容九挑了挑眉头,毫不在意地接受了。
烽火倒是一点都不替自己大人心疼,替容九搬东西搬得叫一个尽心,相逐看着云船吃水变得越来越重,也暗叹这容九究竟搬了多少东西。
是不是把城主府的仓库都给搬空了。
得亏这船是他亲自设计的,这些负重影响不了什么,不然都不知道这云船还能不能走得了。江流在一旁提醒道:“这船上的物资还只是一部分,听说还有一些已经被容九给装进了空间戒指里,这女人可快把咱们大人的宝库给挖空了。”
相逐笑道:“她拿再多,也是应当的。”
荒火闻声看来,“你倒一点都不心疼。”
“火君大人也不心疼的。”
只是舍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