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季节对百姓来说,如同一个恩赐。
可容九知道,这是幻境。
便是眼前枫树之下,站着的玄衣男子,容九也强忍着自己的真实情绪不去观看,“那不是阿凌,不是阿凌,那是假的。”
“假的。”
容九冷声说。
虚云镜没再发来提示,可容九没有感觉到放松。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路要跑出多远,离花田的方向,怕也是越来越错得离谱,可如今的自己,不能停下。
虚云镜内云雾拨散,虽然没有任何画面示警,可容九感觉到了这一面神器的紧张与凝肃,这么多年来,容九还从未在这神器身上得到过这等感觉。
虚云镜四周光晕时明时暗,守着容九灵台清明。
有限的相助,让容九也能少一分压力。但这一条路要跑到什么时候,他们也不知道,灵魂树枝桠摇摆,沙沙沙地晃着不多的叶子,对着镜子扇风。
上一次力量透支,灵魂树还没有养过来。
这一次它也感觉到了自己头顶上这一片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叶子要遭殃了,所以十分谄媚地讨好着虚云镜,渴求能寻出一个方法来,但方法难寻。
此阵,难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