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白凌如何挽留，也依旧留不住应该消失的东西。
有些东西，没了就没了。
比如容九。
比如生死阵。
沈霖轩无法将发带给出去，叶天凛在外面等待着，一眼见到了他的神色，便也猜到了一二。
他很平静地道：“走吧。”
沈霖轩没有问去哪。
只是跟着叶天凛一起，回到了落日森林，此时的落日森林内，明昊与流域他们的战斗已经到了尾声，胜负已可显见。
只是明昊的垂死挣扎与反击，依旧给流域他们带来了十分棘手的麻烦，因为明昊知道自己打不过，便陷入鱼死网破的疯狂里。
即便自己死，也要拉着他们一起。
流域冷笑：“死老头子。”
司天韵道：“他坚持不了多久。”这么多年，他的精气早已经耗光，若不是凭借着这诡异的魔阵续命，明昊早该归土。
即便是现在，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流域也知道，只是明昊是垂死挣扎，那他们又何尝不是？不过是仗着年轻，所以一直在消耗自己的生命罢了。
从司天韵一直源源不断地续给自己的灵力来看，流域完全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做到了什么地步。
所以他才更想要将明昊给除掉。
因为他怕……
怕明昊还没死，而司天韵先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