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掏钱。
高英朗的大笑声隔着很远都能传出来,“真的不怕,你们看,老子摸它了,它都不咬我的。”
“你别扯了,你这摸它它有感觉吗?跟挠痒痒似的。”
“有勒,不信你自己来。不咬人的!”
高英朗还刻意强调。
小木屋内,容九听着外间的打闹,盯着阿南的双腿眉头皱紧,白凌就在她身边,看她这神情,“没法治?”
“不是。”
容九舒了口气,对清醒过来的阿南说:“有点疼,你忍着。”
阿南没想到会再见到容九,此时再听着她的话都觉得像是亲人般久违的亲切,扯开笑容说,“我不怕疼。”
容九握住他的双腿,看他冷汗一点点的渗下,心疼地道:“接骨无法止痛,你只能忍着。”
白凌给他递了个东西。
阿南张嘴咬着。
容九的动作不慢,但阿南的膝盖骨碎得太严重,她就是再想快也没办法,在骨头长好前她必须给阿南将骨头矫正。
不然怕是会落下一辈子的残疾。
容九很专心,但在矫正好一条腿后阿南那一脸灰白的脸色还是让容九不忍心了,她倒希望这小家伙昏过去,可偏偏他很清醒。
犹豫了下,容九取出一颗绿色的丹药,“颜色鲜艳,表示有毒,但是能给你止痛,等好了后我再给你解毒。”
“你要吃吗?”
阿南摇摇头,“我能撑住。”
这会儿就是白凌都不禁多看了一眼阿南。
以一具凡人之躯能做到这个地步,这少年确实很了不起。
容九目光沉着,将丹药收回后,没有再犹豫地继续接骨,这一过程后只有阿南死死咽下的惨痛跟汗水打湿的被褥。
这一点一滴,容九跟白凌都看在了眼里,等容九将他包扎完后,阿南已经虚脱无力,容九给他喂了些汤药。
阿南才睡了过去。
容九细心地擦干他额间的汗,将那颗死蛋放在阿南的旁边,目光在转回高俊悟等人时,一派森寒。
任迎海等人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高俊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