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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凌沉默的看着挡在前方的小冰鼠。
“你还要跟着我多久？”
小冰鼠刚被治愈好的小身体又添了无数笔新伤，可怜兮兮的看着白凌，似乎是知道白凌很讨厌它，它不敢靠得太近。
在一人一兽僵持了数个时辰后，小冰鼠总算恢复些灵力，光芒闪过，地上的小冰鼠化成一个乖巧的少女。
十三、四岁的少女长相乖巧，额间一抹冰蓝色的印记微微闪着光，她望着面有缓和的白凌双膝跪地，怯声喊，“主人。”
白凌越过她，平静的离开。
少女双膝跪着向他，头伏地，哽声说，“主人，归归不想留在东凤国，您回来了，归归也想回来。”
“我不是你的主人。”
“太子将我赏给您，归归就永远是您的。”
白凌忽然转过身，玩味的道，“赏给我？难道不是因为我知道怕你，才把你拿来戏耍我。”这隐藏在揶揄声后的是掩饰不住的杀意！
无价跟至宝无声出现，目光复杂的看向地上的少女。
千年难得一见的百毒兽。
可也是白凌无法述说的噩梦。
谁能知道当年的小凌王在东凤国遭受了怎样噩梦般的经历，可回到青龙国后，迎向他的是满朝的质问。
你为什么不去死。
你为什么还活着。
多么残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