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阿九姑娘你没教我用枯藤花解毒，我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不会，你还不够格。”
无价：“……”
容九按了下胸口，运力过度伤口还有点痛，她说，“她这是被人特意炼制出来的，跟你无意中的尸毒不能相提并论。”
“特意炼制？”
众人一阵吃惊。
叶天凛也是猛地看她。
容九直视他的迫视，“我若没猜错，对方想炼制的人原先是你。”
众人唰的后退一步。
白凌微微抬眼，闪过一丝讶异。
叶天凛的声音沙哑如灌满了风沙，生涩艰难，“是我？”
……
收拾干净的院子。
众人都聚在了一块，看着容九做实验。
容九取了老夫人的血液滴在一个瓷碗里，搅了搅，与酒反应出来的是绿色的血液，又用无价的血液同样验了一碗。
红中透着点黑。
这是毒还没解干净。
无价泫然欲泣的看着容九。
容九对他的难过视而未见，将两碗血液推到桌中间，让众人看清楚，“普通的尸毒经过接触就能传染，但血液颜色是凝固后的黑色，经过特殊炼制的则不同。是这种颜色。你应该还记得你祖母还有意识，能喊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