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答应,而是你家的人不答应,修函师侄,虽然你不是在我门下修习,但也是我院内学生,你对老夫也要放几分尊重,你的父亲昨天与我谈话,要求我把容九的名额改成玉清,这是他的嘱咐,以容九的天赋即便拜了院长为师,也是浪费了这个名额,这是你父亲的原话,你可以回去问问。老夫今天能放她进来去炼气班已经是客气,凭她的资质去到哪个学院,难道不是只有拒之门外一途么。”还想拜院长为师,想得倒挺美。
这话没有说出来,但大家都听懂了。
门外响起一片窃笑。
容修函呆若木鸡。
容九也没想到容守龙在从中作梗,眸色一沉,蓦地瞥见手背被水渍打湿,抬头一看,念夏哭得不能自己。
容欢也垂着头,死死的忍着眼泪。
容修函一脸痛苦、悔恨、歉疚,似乎无法再面对她。
容九站起身,“既然如此,那倒是我们误会了‘深明大义’的副院长。”
万翰林不屑。
容九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念夏,小欢儿,我们走。这学,我们不上了。”
万翰林没有出言阻止,任谁也知道,容九留下不过是自取耻辱,连她的爷爷都放弃了她,还有谁能帮她。
容修函想说什么,但什么都说不出口,因为阻拦他的是他的父亲。
还是阿九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