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梓愿一边试着动了动上身，一边假装打了声哈欠。
张念见程梓愿睡意未消，不禁一笑道：“厉害。”
随即，程梓愿发现自己能动之后，说道：“不就是在你妈的车上睡个觉吗，有什么厉害的。”说着，她低下了头。
张念：“我在表扬你。”她很认真。
程梓愿没说话，盯住了手机。
张念哼了一声，“又玩游戏，一会儿看我怎么告你的状。”说着，她刚一回头，撞击声连带着她朝前倒了一下。于是，她吓了一跳，缓缓抬头一看，她家的车撞上了人家的车尾。
程梓愿抬头看向前方，没有说话。
二姑念叨了声：“倒霉。”下了车。
与此同时，程梓愿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既而她暂且放下好奇，低头一看，屏幕上出现了一排字：“别太感谢我，沉默！”看着那排字，程梓愿叹了口气。
下一秒，那字消失了。
张念不敢轻举妄动，看向程梓愿，问：“下车吗？”
“等等。”程梓愿打开车窗，任由小风吹进车厢，“这是马路上，我们下去，被撞了怎么办。”说着，她又将车窗关上了。
张念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看着程梓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