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把水龙头关上的一时间里，她看见了镜子里的袁达。
她没有惊讶，反倒淡定。
袁达：“我就看你朝这边过来了，只是我没想到，你既然还没走。”说着，他上前一步，站在了程梓愿的身旁。
程梓愿盯着镜子，不说话。
袁达见程梓愿不说话，冷冷道：“你是心虚了吧。”说着，他微微弯身，打开了水龙头。
水流声环绕四周。
程梓愿借着镜子，将视线锁定在了袁达的身上，冷冷道：“被女朋友罩着的感觉，很好吧。”说完，她轻蔑一笑。
袁达表情一僵，一边洗手，一边说：“那一巴掌，都没有把你打怕，”他停顿了一下，“你这家伙的脸皮，还真是厚。”说着，他继续洗手。
程梓愿：“你脸皮也不薄吧。”说着，她扭过脸，盯住了袁达。
袁达关上水龙头，起身，扭脸对视上程梓愿的眼睛，说：“小姑娘，你这张嘴，总有一天，会让你吃亏的。”
“对人说人话，对狗说狗话，道理，我都懂。”程梓愿说，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